是不怕死的硬骨头,他就把犯人的一日三餐都包了。一般来说,两餐饭过后,犯人连偷过邻居家什么颜色的内裤都主动招了。”
“这得有多难吃啊?!!”包过和姚老师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难吃到比死还恐怖……”军神笑了笑。
训练场门口,石客看着突然停下脚步的施富,“怎么了?该进去了。想做俯卧撑啊?”
“刚才有人黑我做饭难吃。”施富一副心有所感的样子。
“那是在夸你!你那饭能叫难吃吗?难吃至少还能吃,好吧?你做的蛋糕……倒花坛里当肥料每天浇水一个星期都不见变软的,不知道还以为土里埋了块砖头呢。”高云飞吐槽着从旁边走过。
“……,那么夸张吧?”跟着大家伙儿的马行愣了半响。
“别人做饭是做饭,他做饭是炼丹,还带烧红了炸炉的那种。”诸葛靓有点小怨气,自己的床位离厨房最近,被炸得那叫一个惨啊,老不爽了。
泰山之巅,古松之下,盘坐着一光着上半身露出健硕精干肌肉的中年男人,一柄黝黑朴素的玄铁剑立于身旁。
他猛地睁开了眼,一道锐利的精光夺目而出,身前的巨石远处天际的千米云层瞬间被斩成两段。
“……”他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嘀嘀咕咕地闭上了眼,“走火了……有人黑我,扰我心神啊……方向是……京都……一定是二哥……下次再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