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
“那是不仅仅是他和你说了,他是找过你了。”李七夜慢悠悠地说道。
李七夜这样说,让抚琴大帝不由干笑了一声,只好说道:“具体之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好,此乃是涉及恩师隐秘,身为弟子,更不便去议论也。” “躲躲藏藏,有什么见不得光之事?”李七夜悠然地看了抚琴大帝一眼,淡淡地说道:“如此作为,不像他的为人与作风,他兰书才圣,当是一个磊落洒脱的
人。” “先生识得恩师。”李七夜这样的话,让抚琴大帝心里面为之一震,在这刹那之间,他意识到只怕李七夜不仅仅是问他恩师下落这么简单,或许,与他恩师有
着极深的交情。 “那是很久的事情了。”李七夜笑了笑,说到这里,看着抚琴大帝,徐徐地说道:“所以,他为什么躲躲藏藏呢?以他为人,仅是他自己个人之事,不论是祸
还是福,都是光明磊落。” 李七夜这随口一说,逼得抚琴大帝搭不上话来,他恩师兰书才圣的的确确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而且,一直以来,在旧界之中,兰书才圣都得到天下人的信
服。
不论你是普通的修士强者,还是无敌之辈,谈及兰书才圣,都会竖起大拇指,甚至可以说,兰书才圣,乃是一个无私的人。 他创建兰书院以来,千百万年以来,在兰书院授道,乃是从来都不藏私,不论你是普通的学生,还是天赋惊世的学生,只要你有兴趣,他都会倾囊相授,不
会把自己的无双绝学藏起来。
就如他抚琴大帝,年幼之时,乃是隐名埋姓,拜入了兰书院之中,成为了兰书院的学生,在那个时候,兰书才圣也一样不知道他的出身。 然而,见他对琴道有兴趣,有想法,所以在许多踏上修练道路的学生中,兰书才圣单独授他琴道,而且,那个时候的抚琴大帝,也仅仅是一个学生的身份而
已,但是,兰书才圣却一点藏私之心都没有,把自己一生最得意的琴道心法传授于他。
可以说,兰书才圣主持兰书院的岁月里,他在授课讲道之时,对于所有学生都是一视同仁,并没有亲疏之分,并非是天赋高的学生才会授于大道。 正是因为这一点,在这千百万年以来,兰书才圣是备受旧界的许多道统传承敬佩,哪怕是已经成为了无尚巨头的棍祖,她已经是远远高于兰书才圣之上了,
她都依然会称之为一声“老师”。
在这千百万年以来,兰书才圣行事作风,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现在李七夜这样一说,抚琴大帝也都不方便说了。
人世间,很多人都知道兰书才圣失踪了,对于他的失踪,有着种种的传闻,当然,这些传闻都是正面的,现在李七夜如此一问,那就变得不一样了。
那的的确确是兰书才圣躲着世人,再也没有露过脸了。
“这个,恩师自有苦衷吧。”最后,抚琴大帝这样说了一句。
李七夜笑了笑,淡淡地说道:“所谓的自有苦衷,那只怕是给人背锅罢了。”
“先生为何如此认为。”抚琴大帝不由脱口而出。 李七夜看了抚琴大帝一眼,淡淡地说道:“如果仅仅是他自己个人之事,又有什么不可说也,难道他是一个为了个人之事,躲躲藏藏千百万年,不敢出来见人
的人吗?既然有他自己的苦衷,那就是有别人了。”
“先生了解我恩师。”抚琴大帝在这个时候,十分肯定,李七夜与兰书才圣的关系非同一般。
李七夜仅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那么,他躲在这天罪海干什么?” “这——”抚琴大帝最后还是不能透露,不由苦笑了一下轻轻摇头,说道:“这个,我也无法说得清楚,先生只能是询问恩师了。只是,棍祖所留下来的那块
地方,我也未曾去过,棍祖也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