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不解的意思。
裴允之又说“你纸上写的不是井里的水吗?”
司竹闻言先是摇了摇头,很快又点头,他说“是那口井……”
“可是,你掉进去以后,便消失不见了!所以……”
司竹嘟囔着说着,也不再去看裴允之。
“唉!”左手扶桑额头,裴允之问道“所以,你们便觉得井水有异样,没有去喝那水?”
见司竹低着头不回答他,裴允之以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韩世修。
韩世修点了点头。
“原以为,你们已经恢复了,这……”裴允之低头看向地上倒下的人,他的脸上写满了‘大事不妙’几个字。
“这可如何是好!”裴允之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现在叫醒他们似乎也不行。”
“当然不行,”韩世修白了他一眼说道,“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二人四目相对,便知道了对方心里所想,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司竹,接受到二人的目光,司竹下意识的后退。
“要——干嘛?”
裴允之道“你当真相信左右是去巡城了?”
司竹点头,他道“这点你们不用怀疑,巫女不会对左右怎样,即便是……即便是因为我,也不会……”
“为什么?”
“为什么?”
而已异口同声问道。
“别……别问了!”
司竹的脸微微泛红,他站起来说“我,既然那水,井水,真的有用,我现在就去,你们快去叫他们来,看着这些士兵。我最好早点回来,能赶在他们醒来之前……”
司竹一人在哪里自言自语的说着,可是韩世修和裴允之却根本没有听他说话,二人悄声的商量着。
“你去?”
“嗯!”
“不行!”
“我必须去!那井水,怕是不好打!司竹不行!”
“那你就行!”
韩世修忽的大声吼出来,吓得原还在自言自语的司竹,呆愣在原地。
裴允之呆呆的说“我……应该是行的!”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应如意和曲江夏从后面进来,应如意一进来便看见看着屋内的三人气氛古怪,曲江夏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急忙跑到火旁烤了起来。
她道“你们站着做什么,地上的是什么意思?是左将军来了吗?”
曲江夏环顾了四周,发现只有地上躺着的人,和他们三个。
她道“司竹,左右呢?”
“左右未来!”
曲江夏指着地上的人说“那他们是什么?那不成是坏人?“
“嗯”
“嗯”
“嗯”
站着的三人一同说道。
“他们,来带走赫奕吗?”应如意走上前仔细看了地上的人,“责任眼熟的很,该是巫女身边的人。”
裴允之问道“你认识”
“不认识!只是眼熟!”
现在也不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了,裴允之准备往们口走去,却被韩世修拉着,他无奈的道“江夏,井里的水你和拓跋展当真没有喝了?”
“没有啊,那日,你掉了进去,便再也寻不见了,我们只觉得那井奇怪得很,商量了一下,都决定不去冒险。”
曲江夏似乎意思到了什么,他又问道“难道?”
裴允之抬起自己的左手,丝丝黑气渐渐从他的指尖涌出,越来越多,;慢慢的飘香地上躺着的几个士兵。
那黑气将地上的士兵包围,像绳子一般将他们捆绑起来。黑气将他们一圈一圈的捆绑过后,慢慢的由耳朵渗入。
裴允之道“我将他们晕倒时的所见,暂时的抹掉。半个时辰后,他们就会醒来。我去给你和拓跋展取水,这里靠你们先顶着,切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