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大家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哪怕是出去以后,依旧是无人看得见我,我也无憾了。”
“阿应姑娘,会出去的。”司竹将画翻了一面,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掌处割破,司竹紧紧的握住匕首,用自己的血,在那张图上画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
裴允之看着司竹画的东西,嘴里念叨着“这是?”
“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从我记事起,父亲就开始教我画这个,至于说,他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父亲说,能带我们离开。”
血慢慢的布满了整张纸,司竹收回手,曲江夏急忙上前给他包扎了手,司竹笑着说“无碍,江夏。”
仅是眨眼之间,那些血消失了。
应如意大叫“血不见了!”
几人刚刚注意力都在司竹身上,谁也没有看见纸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裴允之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应如意摇头,“我不知道,我一回头,就没看见纸上的血迹。”
谁也没有看见血是如何消失的,更奇怪的是,司竹划破的手掌竟然也不痛了,司竹将曲江夏绑上的布条撕开,擦干了血迹,竟然是万豪无损。
“纸上,好像有东西。”
曲江夏借着外面的光亮,似乎再纸上看见了什么,裴允之上前一步,将纸拿到光亮处,果然迎着光亮,他确实看见了纸上画着一些东西,只是这屋子里的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确实有东西,看上去,像是线条,应该是出城的路线。”
这时,左右迎着风回来了,他匆匆忙忙的开了门说道“快走,我见着有人在……在清扫磨盘了!”
几人带好斗笠都准备出发,裴允之道“我们人多,一起出去太引人注目了。”
韩世修道“的确是,我们分开走吧!”
“对,我们分开走。”裴允之转身看着阿冀和应如意,他道“司竹,你带着阿冀走,如果有追兵我们来引开,阿应的身材和阿冀最像,将头发盘起,背影上应该看不出什么,外面的风雪又这么大。”
曲江夏道“那我呢?”
“你也盘起来,你们三人走。”
应如意和曲江夏二人闻言立刻动身开始将头发盘起,韩世修问道“那你呢?”
裴允之看了一眼韩世修,转身问道“左右将军,赫奕可在这里?”
“在!应该是在前方的军营里,他是……主将!”
裴允之道“你们先走,我要去找赫奕!”
“不行,你一人太危险。”左右道“更何况,若是没有我,你们出不了这石堡。就算我们要分开走,也是得现离开这石堡。”
裴允之问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别想了!”左右说完便转身拉着司竹离开。
裴允之也只好作罢,跟上了他们,外面的风雪依旧,只是比他们刚来的时候热闹了许多。
只见进进出出的士兵,手里都拿着清扫的工具,往磨盘的方向赶去,他们见了裴允之一行人也只是看看,并不说话。
“让让,让让……”
推着一车雪的士兵从他们前面跑来,几人躲开之际,见那雪上竟然啊还沾着些许的红色。
随着里磨盘的距离越来越近,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迎面而来。
“左将军!”
身后一士兵大声喊叫,“左将军,前方军营急召!”
“什么?”
左右瞪着走上前来的士兵,眼里竟然有些慌张,他接过士兵递上来的褐布,看了许久。
司竹道“你去吧!”
左右握紧了拳头,看向司竹“我快去快回!定追上你们!”
“好!”
左右指着士兵说道“你,送他们出去!”
“是,将军!”
司竹看了许久左右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