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过一次,结果你自己被人给骗了……”
白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张敬豪后头会怎么说。
他一个太学的学生,家境也不差,用得着去骗同窗的钱吗?
白诚吃了哑巴亏忍下也就算了,不忍,回头这事闹出来,先生和同学们只会觉得白诚蠢,并不会觉得是张敬豪骗人。
白二郎目瞪口呆,半响才道“你也说了他家境不差,那为什么干这事?”
“还能为什么,他缺钱呗。”白善恨铁不成钢的道“他家境不差,不代表他就不缺钱。”
白二郎沉默,张敬豪和白善,用他的脚趾头思考都知道要更相信白善呀。
白善道“行了,这事你别管了,我和满宝修理他,哼,带着你去赌钱,这钱是那么好赌的吗?你先想想下学后回家怎么面对先生吧。”
白二郎因为白善的这最后一句话坐立不安了整个下午,下午放学的时候也不敢出去玩了,谢绝了一大堆同学的邀请,他拎着书篮灰溜溜的出门去了。
大吉在门外接他们,还带来了殷或的药。
殷家的下人候在一旁,长寿只是其中的一个。
殷或看了他们一眼,将书篮交给长寿后道“我上去和他们说说话儿,一会儿就来。”
殷家的下人便愣愣的看着他们家少爷上了白家的车,有下人要上前,长寿就拉住人道“你傻呀,昨天少爷还让我们给白家送了东西,白家都收了,这会儿他们是朋友,他们说话,你上去干什么?”
下人犹豫了一下,这才站住,只是还是仰着脖子看向马车。
白家的马车窗帘放着,车帘也都放着,殷或上了车后拿过药筒试了试温度,似乎觉着烫,所以只拿着不喝。
他抬头看了白二郎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去,再抬头看一眼,又低下头去。
白二郎没好气的道“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怕什么?”
殷或这才抬头仔细的看了看他,指了指他的眼睛道,“用井水冰一冰会好很多。”
白二郎就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后看向白善,“昨天满宝怎么没给我的眼睛抹药?”
白善瞥了他一眼道“往眼睛上抹药,你是打算不要眼睛了吗?”
殷或低头笑,立即把药筒凑到嘴边,一样脖子将药喝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