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颜如玉、草儿三人,在温暖的马车里玩纸牌,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掩面偷笑,并频繁的传出啪啪啪的打屁股声音,以至于整个马车都微微晃动。
赵六督促仆人和百姓栽菜,正准备向李安汇报情况,走到马车旁边,见车身微微震动,里面传来男女的嬉笑声,嘴角微微一笑,识趣的轻轻走开,在主人的兴头上,他才不会不识趣的打扰呢?
当然,赵六可能有点想歪了,李安、颜如玉、草儿三人,只是在车厢里打纸牌而已,并没有发生让人想入非非的一幕。
后半夜本是人最困乏的时候,但对玩牌的兴趣激发了众人的兴奋神经,因此暂时也就不觉得困乏了,只是偶尔会打个哈欠而已。
子时过后,李安玩的有些累了,颜如玉和草儿也过了最初的兴奋期,倦意顿时加倍袭来,哈欠连天。
“不玩了,夫人、草儿,把桌子收起来,铺床。”
李安三人将桌子和凳子全部收叠起来,并迅速将床铺铺好。
在这个特制的马车里,各种设施都是可以折叠的,收容非常的方便,而马车里面的面积足以让三四个人同时躺着。
不过,此时却有一个尴尬的问题,草儿到底该不该与李安和颜如玉睡在一起,若是不妥该怎么办,难道让这么可爱的一个小萝莉站在马车外面挨冻。
李安不忍心,颜如玉同样不会忍心,况且,草儿也困乏了。
“草儿,快把外衣脱了,睡阿郎旁边。”
李安与颜如玉对视一眼,看向表情有些尴尬的草儿。
“草儿,听话。”
颜如玉对此似乎毫不在乎。
经过玩牌的游戏,草儿与李安的距离明显拉进了很多,一点也不显得生疏,见李安和颜如玉没将自己看作仆人,嘴角一笑,听话的拱进了被窝,并躲在颜如玉的身后,似乎故意不给李安揩油的机会。
宽大的马车,三个人平躺在一起,一点都不拥挤,李安躺在左边,颜如玉在中间略靠右的位置,而草儿则躲在最右边,紧紧的贴着颜如玉的身躯,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眼神里甚至对李安有一丝警惕。
‘这小萝莉,本大叔如此正直,还用得着这么防着吗?难道我这个样子还不够正直吗?’
任何花心的男儿都觉得自己是正直的,美女被别人欺负,那叫被猪拱了,被自己欺负则叫怜香惜玉、叫疼惜,李安当然也不例外。
这就是人的本位和自私情怀,总要把美好的东西留给自己,而且,从不会觉得自己贪多。
李安独自一人睡觉的时候,还是比较老实的,但身旁有颜如玉的时候,一次也没安分过,即便在非常困倦的情况下,也很不老实的伸出了咸猪手。
将手掌放在颜如玉的柔软部位,就这么缓缓的进入梦乡,这感觉是无比的舒服,会让李安休息的更好。
人人都想做地主,人人都想做老板,李安此刻很深刻的体会到原因了,那就是活着的滋味完全不同。
就比如此刻,李安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马车里,搂着温软的颜如玉进入梦乡,而那些仆人和穷苦百姓,则要熬夜干活,为自己服务,生活质量上,可谓有着天壤之别。
李安现在的生活,才叫真正的生活,而那些仆人和穷苦百姓,则只能叫生存,他们根本就不存在生活之说,也就是说,在生存线上挣扎的穷人,根本没有时间和条件享受生活,他们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苦中作乐,在极其痛苦的生存之中,寻找能让他们感到快乐的事情,真是可叹又可悲。
就在李安舒舒服服睡眠的时候,赵六带着仆人和雇佣的百姓,一直在辛苦的栽种菜苗,期间,赵六也曾数次短暂的躲起来打个盹,但很快就会醒来,并继续监督众人栽种菜苗,毕竟,作为李安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