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冤枉啊!这是嫁祸,是有人要嫁祸给儿臣。”
“父皇,儿臣对您忠心耿耿,怎么会与刺客勾结呢?”
“父皇,前几日……”
六位皇子依次解释,力求证明自己的清白。
杨钊看了看六位皇子,也跟着解释,以讨好六位皇子,这个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李隆基仔细思索了片刻,也觉得这其中有很多破绽,不过,这正是他借机打压诸皇子的良机,他怎么能错过呢?
李隆基是大唐天子,就相当于树木的主干,而他的皇子们就相当于树木的枝干,一个树既要有主干,也要有枝干,这才能构成一颗完整的树。
但枝干若是发展的太好,就会影响主干的成长,会让主干变得相对弱小,若要突出主干,就必须经常性的修建枝干,让枝干不能正常的生长,从而不能对主干造成威胁。
“此事疑点甚多,还需要仔细调查,不过,在调查期间,你们就不要回府了,就住在宫里吧!外面也不安全。”
李隆基思索半天,下达了命令。
“是,父皇。”
六位皇子哪敢违抗,只得同意。
现在,除了太子这个最大的枝干被软禁在皇宫,六位皇子也被软禁了,皇宫里顿时热闹了不少。
皇帝与杨钊商议了片刻,便让杨钊继续前去调查这件案子。
六位皇子府邸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几乎所有京城百姓,都知道这六位皇子住进了皇宫,各种猜测都有,有谋反论,也有陷害论。
在京城的一处宅院,扎西赞,段石和安禄山三人又碰头了。
扎西赞与段石都是小人物,在大唐的都城,根本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而安禄山此刻也赋闲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手中无权,渐渐的淡出了众人的视线,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如此一来,三人偷偷碰头就有了很大的隐蔽性。
“大唐皇帝的命是真大,火车翻入水中,几十名刺客突袭,居然都没能杀了他,可恨。”
段石憋了好几天,开口就是一顿痛骂,同时也表达对扎西赞的不满,认为扎西赞养了一群废物,居然没能杀掉大唐皇帝。
“扎西赞是有些轻敌了,大唐皇帝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安禄山不痛不痒的说。
扎西赞看向二人,叹气道“这一次的刺杀的确是太可惜了,我麾下的人马已经冲入皇帝的车厢,但却没能找到皇帝,这正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皇帝会躲在何处,居然能避开我手下的搜索。”
安禄山摆手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十王宅的事情是你们干的吧!”
扎西赞点头道“没错,是我干的,最近风声太紧,没来得及通知你们,很抱歉。”
“扎西赞,你这么做是在陷害大唐的六位皇子,可这有什么用呢?只要大唐皇帝不死,这六位皇子就算全被杀了,对大唐的政局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李隆基的儿子很多啊!”
段石开口说道。
扎西赞连连摇头,开口道“你说的不对,大唐皇帝虽然有很多儿子,死了几个不算什么,但皇帝已经很老了,身体必然大不如前,以前,他已经杀了自己的三个儿子,这次若能再杀六个,那就是九个了,皇帝虽然心狠,当也是有感情的,他杀了自己的儿子,难道心里就真的没有感觉吗?看着皇子们一个个的背叛他,他不会生气?皇帝生气郁结,对身体自然不好,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对我们自然是有极大好处的。”
安禄山与段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扎西赞说的不错,刺杀皇帝实在是太难了,让皇帝心痛早死,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是啊!皇帝已经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