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爱蒙瞪圆了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满满的惊奇: “查内姆先生是很好的人呀?会不会是误会?” 是是是,你的查内姆先生都肯把他的鸟——大爷我给你玩了,当然是好人了吧~ 贼鸟心里直撇嘴,只是没胆子说出来,否则法师的鸟可能没事,但法师鸟的鸟就不一定了~ “我也不是说那家伙有多坏,虽然这些法师都喜欢倒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他对我倒不差。” “那是为什么呢?” 女孩儿的小耳朵一耸一耸的,几乎拧成了个好奇的问号。 “咳,” 贼鸟学着某人清嗓子,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做派: “小女娃,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要比生命更可贵,比爱情更美好!那就是…” “知道,金币!”女孩儿即答。 “嘎?” 剧本好像不是这么写的?老大的猴把戏果然不靠谱,连小女孩都忽悠不住! “我是说更高更远的那种追求!” “哦!” 小爱蒙恍然大悟: “就是那种超越生命,无论如何也要追求的东西嘛。” “对对对!” “知识!” (?д?╬) 你说的还特么挺有道理啊! 贼鸟剩下的话统统卡在了喉咙里,一时做声不得。 费了老大功夫,鸟嘴都快抽筋的多弗才让女孩儿相信,并非所有人(鸟)都如温斯洛普和烛堡的读者们一般庸俗或死板。 比如它——大鸟多多,就是那只特立独行、不肯被契约束缚的“自由之子”。 “可如果你偷偷跑到我这里,查内姆先生会生气吧?” “切,愿意当魔宠吃香喝辣的软骨头有的是(比如我~),不缺我一个(谁也别想跟我抢!)” “再说了,过了明天他就离开,总不至于又付笔钱就为了进来抓我吧?” 贼鸟一副自信满满的孤傲模样,却惹的女孩儿皱起了琼鼻,上来一把薅住它的脑袋: “你这淘气的家伙,拿我当挡箭牌对付查内姆先生么?” “这种我用剩下的小手段,哼哼~” 爱蒙想起当初自己拉葛立安出来应对养父愤怒的小伎俩。 一点也不好用,最后还是吃了拖鞋打屁屁,糟老头子就知道在一旁笑眯眯捋胡子看戏。 在图书馆里扫荡了一天的法师方一回到旅店,入眼的便是令他哭笑不得的场景: 小爱蒙拧着贼鸟的两根翅膀,跟揪大鹅似的把后者递到法师面前献宝。 而我们的活宝多弗先生则是如遭了瘟的鸡般耷拉着脑袋,勉强抬头看向自家老板。 一人一鸟相顾无言。 “呐,多多它还想躲起来,嘿嘿,查内姆先生你要怎么谢我咧。” 我把这货送你要不要? 法师心中暗道,面上却是作出了从惊讶到失望再到感谢的高难度颜艺。 若非是感到其视线投来的熟悉的压迫感,贼鸟几乎以为对方是由烛堡当地特产变形怪假扮而成。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张老爷一脸正色: “我并不喜欢勉强他人,尤其是在缔结此等紧密链接彼此的契约上。” “只要有一方心怀抗拒,该约定便失了意义。” “既然你不愿意,我亦不会强迫于你。” 他边开口边看向贼鸟,后者扑腾了下似乎想争辩一二,旋即被法师的目光一刺,立马老实下来。 以高阶施法者灵性外露带来的感知压迫,如有实质在此可不光是形容词。 “如你所愿,你自由了。” 法师从女孩儿手中接过贼鸟作抛起放飞状。 有些懵逼的贼鸟下意识腾空而起,小脑袋里响起前者的传音: ‘一切都在我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