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母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回靳伯父的话,我父亲,是雪景年,我本名雪千蕙。”素千蕙又转向靳珩,摸着自己的肚子,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单子,在手上扬了扬,“阿珩,就算你不承认我是你的白月光,可总得承认我腹中的宝宝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
窃窃私语在宴会厅响起,众人议论着今天的一切。
宝宝?素千蕙怀了靳珩的孩子吗?靳珩的眼底闪过寒光,莫非是在暗黑餐厅那次?
“阿珩!”花瑟抓住了靳珩的手,情急之下指甲已经嵌入了他的手背,覆在她的肚子上,“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已经有孕,是我们的孩子!”
一下子多出了两个孩子的靳珩“……”
忽然,全场变得鸦雀无声,唯有舞台后方的大屏幕上,传来娇喘之声。画面局部打了马赛克,但明眼人一眼看出,屏幕中的女人是花瑟,不着寸缕、媚眼如丝,与一个男子引颈交缠。
花瑟与袁牧。
怒不可遏的靳珩抬起手臂,一巴掌掴在了花瑟的脸上,脱口而出一句“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