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时,这些秦军已经耗尽所有了,你看看,地上的武器装备,如果它们全盛时期,应该都是上品法器的段位,但是现在已经都变成破铜烂铁了。”沈老头在旁边说道,“还是给他穿回去吧,天寒地冻的,不穿衣服,哪怕是死人,也会觉得冷吧。”
苏白有些奇怪,这个沈老头难道说这个时候文青病犯了,还在乎起这些士兵是否冷了这个问题?
当然了,苏白确实对这些秦兵还是有尊重感的,既然这些甲胄没什么用了,还是给他穿回去吧。
重新将胸甲给这位士兵穿回去,苏白拍了拍自己的手,还有十个小时以上的等待时间啊,真是无聊地很。
而且,在这里就像是在拥挤的普快火车卧铺一样,高度太低了,站都站不直,只能勉强地蹲着。
“你多大了?”沈老头忽然问道。
“你是有女儿想介绍给我么?”苏白反问道。
“呵呵,怎么可能,我们这种人,其实就是遭天谴的,没必要再去祸害别人了。”沈老头有些唏嘘道。
苏白拿出了手机,可惜现在在这个地方肯定是没有信号的,苏白纯粹是拿手机出来在手中转一转。
“你不是受邀来到西藏的吧?”沈老头问道。
苏白没回答,这个老头,话真的是有点多。
沈老头将自己的戒尺平放在地上,戒尺缓缓地自己飘浮起来。
“其实,我现在真的比较怕一个人的时候,或者是一个人待在狭窄空间里的时候,因为那会让我产生窒息感,让我觉得很难受,所以,如果你愿意和我说说话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
“死一个给我看看。”苏白调侃道。
沈老头不以为杵,“看你年纪,原来是个大学生么?”
苏白点了点头。
“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以前的生活。”沈老头脸上露出了缅怀之色,“虽然总是在埋怨着这个社会的不公,总是在跟别人竞争,总是在踩别人或者是被别人踩,但那时候,跟现在比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一样,只觉得很有趣了。”
苏白倒是没认真听这老头的感怀,他的目光慢慢地被前面岩石缝隙中的一块晶莹给吸引住了,当下慢慢爬起身,蹲着向那边走去。
沈老头还在那边自顾自地感怀着,倒是没有注意到苏白的动作。
那块晶莹,是一粒珍珠,但是没有珍珠那么圆润,又有点像是玉石,却也没有玉石的那种剔透,如果硬要找一个和这个类似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义乌里卖的那种手串纪念品上的珠子,一般在各大所谓古镇里都能够买到,而且进价极其便宜。
苏白将这珠子捏在手中,没有什么感觉,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这难道不是一直留存在这里的而是之前克劳斯和喇嘛以及刚刚那几个身死听众衣服上的装饰品?
就在苏白思考这个的时候,马车里传来了胖子的喊声:“大白,过来一下。”
苏白将这珠子随手放入自己口袋里,蹲着向马车那边走去,沈老头也爬起来,跟在苏白身后一起向马车那里过去。
苏白没急着从车窗里钻进车厢,而是趴在车窗边看向里面,“怎么了?”
此时,车厢底部,被周姓青年和胖子分别摆放了很多棋子儿和小旗,显然两个人正在用自己的方法和套路在临摹熟悉这个阵法。
“大白,有个发现。”胖子说道。
“不需要十二个小时,马上就可以传送了?”苏白问道,实在是这个地方,待久了,自然无聊得很。
“不是,我们已经推演了快两个小时了,虽然还远远没有倒可以开启这个阵法的程度,但是对这个阵法也是有了一些了解和熟悉了。
现在,我们两个人可以一致断定,这个阵法,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