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莹儿开的是一辆白色的轿车,在进入这条路时降低了车速,然后很快找到了站在路边跟个小阿飞似地有些吊儿郎当地四处张望着的苏白。
车停了下来,放下了车窗,颖莹儿左手撑在车窗上侧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的苏白。
“怎么了?”苏白绕过来,打开车门在副驾驶位置上坐了下来。
“感觉你刚刚那样子挺可爱的。”颖莹儿微笑道,“原来一直很严肃很冰冷的男人,忽然放松下来时,魅力居然这么大。”
“呵。”
苏白看了看颖莹儿的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虽然依旧无法遮掩住衣服里的姣好身材,但跟苏白之前所想要的那种感觉,还是差了太多。
所以,难免有些失望。
对于颖莹儿来说,读懂人的内心并不难,这本就是她的主攻专业,甚至,她还是上海一所大学心理选修课的讲师,而且,读懂在这个状态下男人的心态,似乎就更简单了,绝大多数心思正常一点的女性差不多在这个时候都能成为一个“掌控者”。
男人对性的追求以及女性本身对性的持有,造就了这种数千甚至上万年来两性之间心照不宣的关系,当然,这里也有一些独特口味的小插曲,比如男男,比如拉拉,又或者是女性的需求超过男性的,但主旋律上,还是一直保持着男性的索求和女性的选择性给予。
“你催得那么急,我可来不及换衣服。”颖莹儿有些无奈地耸耸香肩,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红唇,“你看,我连口红都没涂。”
“那就去找家店吃个早餐就送我回…………”
苏白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颖莹儿从座椅下面取出了一个白色的方便袋,从里面取出了黑色的丝袜和皮靴以及一些风格细腻的内衣。
将车窗都关上,颖莹儿看着苏白道:
“好在我车窗膜可以完全隔绝外面人的视线,我就在这里换吧。”
“我需要下车么?”苏白一边看着人家一边问道。
“如果你把持不住了,可以把我的车座放下来,说心里话,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我的工作室里,我经常需要应付一些对我身体感兴趣的异性,这让我很苦恼,有时候也会生气,如何合理且不让他们难堪地拒绝他们几乎成了我心理学上面实践的第一课。
但面对你,
我真的有一种把我自己主动给你的冲动,不需要你负责任,不需要你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我也不会哭着喊着要当你儿子的后妈。”
苏白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去,侧着身子,看着面前的知性女人慢慢褪下衣服,再看着她将丝袜和皮靴慢条斯理地换上去,整个过程中,透露着一种极为优雅的美。
她其实完全可以去拍内衣广告了,无论是动作还是形态,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等换了衣服之后,一个流露着野性和勾魂姿态的颖莹儿出现在了苏白面前。
苏白伸手,对着她轻轻勾了勾,“美得我都不忍心去破坏了。”
颖莹儿伸出舌头,很是主动地将苏白的这根手指含入自己嘴里吮吸着,当确实发现苏白眼中的确没有半点那种邪念的意思之后,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将苏白的手指吐出来,
“明明还是胆怯,为什么要给自己找借口呢?”颖莹儿巧目盼兮地盯着苏白,“其实,你这也是一种心理疾病,你知道么?”
“说来听听。”
“对感情的过分吝啬再加上极高的精神洁癖,你不愿意和你看不上眼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但是那种你看得上眼的女人你害怕发生肉体上的关系后再出现什么牵挂,应该是近几年才得的吧,你以前的女人,应该不会少。”
“看来我的精神问题上又要再多出一条了。”苏白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