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肥硕的男子一边吃着汉堡一边行走在江边,男子的另一只手放在口袋里,那里放着一把戒尺,他的手指不时地在手指上摩挲着。
“你问我为什么费了这么大功夫,就为了送他一具肉身?”胖子将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一个不可见的人交流着,
“他当初费了那么大的功夫,不也是直接把戒尺说给我就给我了么。”
“你说这不能作为理由?”胖子笑了笑,“怎么能不作为理由?做任何的事情都得算计来算计去,多累啊,实际上,当初的他,其实是我们四个人里,最让人看不透的一个,但最近一两年,他变了很多,原因是他的那个儿子。
嗯,那个儿子确实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但他那个儿子却真的在无时无刻地改变着他,他真的变得跟一开始认识时,很不一样了。”
“你问我这是好是坏?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依照上面那位的尿性,如果他继续这样子下去,可能他的儿子,会死。”
胖子将最后一点汉堡塞入嘴里,用力地咀嚼着,
“当他儿子的存在在广播看来,弊端大于益处时,很可能那个可爱的孩子,就会死了,他自己其实心里也清楚,但他可能不愿意醒来,也不知道如何醒来,甚至是醒不来。
但广播当初能对血尸做那种事情,再来一次,对于广播来说,也没什么难度啊。”
胖子擦了擦嘴,手指继续在口袋里的戒尺上摩挲着,
“你说我怎么想的?
怎么说呢,
其实我还是觉得一开始认识的那个苏白,反而比现在的他,更迷人一些,我挺喜欢他忽然犯病时的那种感觉,我自己做不到,和尚也做不到,嘉措也做不到,但他做得到,正因为如此,我才羡慕;
但他最近,犯病的次数和频率,真的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