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苏白证道,对于广播来说将拥有不亚于陈茹或者荔枝的即战力,但苏白却偏偏以这种方式证道,这是广播所决不允许的。
因为苏白一旦以这种方式证道成功,等于是踩着广播上位,广播将失去对苏白的掌控。
哪怕广播如今被那个世界的秦兵弄得风雨飘摇了,却依旧不允许自己的后院在此时起火,更何况,以苏白对广播对自己父母深刻的恨意,若是让苏白以这种方式证道成功了,不亚于自己给自己埋了一颗炸弹,而引爆炸弹的按钮,还不在广播手中。
昔日赵公子和苏余杭联手坑杀老富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笑的是,苏余杭在二十年前为此坑杀了老富贵,但自己的儿子,却又走上了和老富贵一样的道路,只可惜苏余杭现在无法脱离出来再来一次代天问责。
“轰!”
又是一次碰撞,苏白的身体再度崩溃。
双方,没人肯认输,也没人愿意去认输,
大家彼此心知肚明,
谁都输不起!
而东方正道之地的这种能量波动,其影响范围之光,真的是前所未见。
希尔斯并不清楚,他不是唯一的一个胆战心惊的人,哪怕苏白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此时自己证道的动静,到底有多大!
甚至连之前梁老板冲冠一怒为红颜时的阵仗,都远远比不上这次!
一直以来,广播都是超然的存在,它很少以真正的形式出现,偶尔几次被强者捕捉到了其气息,也足以引发一次听众间巨大的恐慌。
虽说这阵子因为苏余杭融合了广播,导致广播某些行事手段变得有些刻意,但也远远没这次这般,直接大大方方清清楚楚地显现出来。
全世界各地凡是资深者以上实力的听众在此时都能感应到,在一个位置,广播的气息正在一次又一次地迸发,
持久,
持续,
且强劲!
梁老板正坐在家里阳台上看着报纸,但他的手却在不停地颤抖,报头看了一刻钟都没翻页。
“怕就蹲下来吧。”解禀在旁边劝慰道,他是知道老板对那种气息的恐惧的,他也怕,因为广播气息的每次爆发,等于是在一次次勾动听众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感。
但不知道在老板面前,解禀觉得自己需要坚强,就像是老板是自己的儿子,自己这个当母亲的,不能倒下。
“他……那个小侦探……在证道。”梁老板颤颤巍巍地说道。
“嗯。”解禀点了点头,“阵仗,确实可怕。”
“不,你不清楚。”梁老板舔了舔嘴唇,心有余悸道,“我前不久才故意坑了他,他会不会证道后就跑来找我?”
“你怕了?”解禀笑道。
“他们一家,可都是疯子。”梁老板深吸一口气,“一家三口,全他娘的有病,安安生生地过日子不好么,非要搞事情!”
下一刻,梁老板身上的气息显露出来,强行隔离开了这一次次的震荡。
而后,梁老板将报纸丢在了一边,惋惜道,“他赢不了的,他这次是在踩广播的底线了。”
“你到底是希望他赢还是输?”解禀问道。
“父子俩同归于尽才好。”梁老板翻了一个白眼,“现在估计全世界的听众都在恨他的不知进退,若是放在平时,可能现在剿杀令都已经下来了。”
………………
小庙之中,和尚在给茶苗浇着水,只是他的手有些发抖,胖子的元神飘了过来,因为气息一轮接着一轮,导致胖子的元神不时地扭曲着,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被压缩,像是在照嘻哈镜一样,很是滑稽。
“卧槽,和尚,我快撑不住了,得回肉身了,大白这是去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