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悦,你这一天去哪里了?”洛华从半山的屋子里迎出门来,一脸的担心,“打了你一天电话,你都没接,我都差一点让大哥发寻人启示了。”
“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卓悦笑道,捏了一下洛华的脸,“今天我挺开心的,晚上做什么好吃给我吃?”
“你是开心了,我们却着急了一天。”洛华接过卓悦的包,又从厨房倒了一杯水给她,“先喝杯水暖暖身子。”
“噢,我去爬山了。”卓悦随口说道,“每次叫你爬山你都不愿意陪我,所以,今天我去也没告诉你,哪里知道你突然变得欧阳旭一样,会这么体贴担心人家了。”卓悦将头蹭到了洛华的怀里,“洛华,原来女人都喜欢被人紧张着呢。”
“好好地爬什么山,知道不知道这一天翻天覆地了。”
“怎么了?”卓悦的表情里带有一份着急,语气却是平静得很。
“苏然今天早上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
“噢。”卓悦笑了笑,“她早就说要开了。她现在的身份必须要向大家明确一下的。”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洛华拉着卓悦坐了下来,“她在记招会上说要五倍价格回收各药店商场他们的感冒药,而且还要组织一次人人可见的销毁仪式。”
苏然,你这是历史学得太好了,还是怎么的?竟然要学虎门销烟?不知道林则徐最后的下场很惨吗?
“乔氏的那些人呢?没人阻止她?”
“那些董事应该都被她说服了吧,再加上她有乔一笑的支持,两个人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说什么都可以啊。”
“销毁掉,其实也是好事。”卓悦沉吟了一下,“洛华,你自己吃晚饭,我出去一下。”
“刚刚才回来,又要出去?”洛华担心的话还没说完全,卓悦已经飞奔而去。
秋若海坐在苏然的办公桌前,静静地看着在低头看文件的苏然。
她的脸被披下的长发给遮住了一半,这使得她那张脸更加娇小可爱,白晳的脖子往前探着,将后背撑起一片,几乎能看到那雪白的背脊……
秋若海的喉结动了一动,感觉到自己全身莫名地发热后,连忙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起来。
“师父。”苏然被秋若海喝水的声音唤醒,“师父是饿了吧。我看完这些数据就陪师父到楼下的餐厅吃饭。”
“没事,也不是很晚。不过,苏然,你真的决定那样做吗?”
“嗯,虽然我们有法医的鉴定,证明我们的药本身不能致命,但是,这药的另外一个后遗症,师父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秋若海知道苏然说的是使用者对这药的依赖,而他没有告诉苏然的却是,当一个人吃这药吃到一定量时,身体里就会对酒产生极强烈的渴望,那么,吃药喝酒就会变成一种必然,这种必然,最终会导致那人的死亡,如果,没有解药的话。
“销毁了也好。”秋若海喃喃说道,“乔氏应该做回以前那有良心的制药企业了。”
“师父,谢谢你。”苏然伸出手来,竟将秋若海的手给轻轻握住,“今天的记招会上,要不是师父你帮我撑着,我早就被群记者给吃了。”
“苏然,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交这家律所交给卓悦,或者洛华他们打理,自己一心一意地去乔氏呢?”
“师父,我连小案子都办不好,哪里有能力管好乔氏啊。”苏然笑着,“刚刚我看了一下各个药店送来的库存,和我们预算的相差许多啊。”
“噢?”秋若海拿起那文件,仔细看了一会“的确是少了许多。难道有人囤货?”
“好好的,囤感冒药干什么?”苏然问道,突然间脸色就凝重起来,“师父你是说,已经有很多人不自觉地沉迷于这种药中了?”
或许后面还有更大的一只手。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