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鸟一副‘你看,我聪明吧’的样子。
大方‘承认’,笑,“好吧,就是我,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九头妖鸟理直气壮地拒绝。
丑门金斩静静地看了九头妖鸟一会儿,继而视死如归,“那你吃了我吧。”
“不吃”
“那让我走”
“不让”
十几个回合后,丑门金斩像条死鱼一样躺下,背身。
九头妖鸟把丑门金斩扳过来,“你怎么了?”
“累了”
“为什么累?”
“啊啊啊啊,求求你别跟我说话了!”
九头妖鸟愣住,正当丑门金斩以为他听懂了,又听他说,“不行,我特别想和你说话。”
丑门金斩,“”
“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我并不想知道。”
“可我想跟你说。”
“让我死!让我死!”
拉住一个劲儿撞墙的丑门金斩,九头妖鸟喜滋滋,“别闹~”
面无表情地看着九头妖鸟,丑门金斩“哇”地哭出声
夏日炎炎里,冲阵营在元东州一待就是一个月,虽说大家都有法力护体,不怕冷也不怕热,可总是闲着,难免闲得心浮气躁。
精精一脚踢在路边的树上,知鸟三三两两地飞走。
可没走几步,蝉声又响了起来,精精不耐烦的抱怨,“吵死了。”
整片林子的蝉鸣都应和起来,嗯呀嗯呀地叫个不停,昭月看了看天色,耐心安抚,“还有半个时辰就换班了,再坚持一会儿。”
“唉走吧,去那边看看”精精无奈地拖着步子拐进左边的路口。
巡逻到一处山谷,周遭突然静了下来。
昭月精精对视一眼,警惕的做好战斗准备,各自收敛了气息往里走。
过了山谷,通过数个结界,来到一片竹林。
昭月伸手轻轻一碰,带着微微黑色的防护罩一闪而过,里面像是一座庄园,“这个结界可不好破。”
精精扭扭脖子,动动筋骨,捏紧拳头,“我来!”
昭月赶紧拉住精精,“别打草惊蛇,先弄清楚里面有什么再说。”
精精拳头一松,认命地随昭月隐到一边。
随着竹林里的光一点点暗下来,庄园里的烛火一盏盏亮起,循光而去的飞虫在庄园结界外落了绵绵一层,才有一个褐衣男子左顾右盼的从结界里出来。
精精跳出去定住褐衣男子,昭月对着他的眼睛施展摄魂术。
结界外并不能看到庄园的全景,跟着褐衣男子进到结界里面,昭月才发现这个庄园是依山而建,前后屋舍林立,大概有几百间。
只是外层的房屋都是一般的茅草屋,不像山腰上的那些建筑一样奢华。
精精和昭月当即决定分头查看。
外层的人有男有女,大多都在劳作,二三十岁,面黄肌瘦,目光呆滞。
褐衣男子见了他们,嫌弃的边走边骂,实在看不顺眼的,还会踹上几脚。
过了一座桥,所见男女便都要年轻些了,且一个个都长得不错,只是穿的太少,三三两两地做在一起,没一会儿,又不太感兴趣的分开。
像猪马牛羊一样,毫无羞耻之心。
隐在褐衣男子身后的昭月神情越发严肃,元东州和元东州附近的城寨都失踪了不少原住民,各大家族联手追查多年,都没有半点消息,原来是被带到这儿来。
再往上走,琼楼玉宇,金雕玉刻,香风阵阵,酒气袭人。
只是画面更加不堪入目,野合之声不绝于耳,高台上唱的跳的也都是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再怎么心正,昭月也尴尬得无法直视,心里不禁庆幸跟精精分头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