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军队的灵魂,没有追求没有信仰的军队,也不叫军队。当有了这两样,那就好办了,提升一下个人素质,就可以经历战阵慢慢历练了。”
徐宁疑惑道“汴京之地,哪里去寻战阵?”
高方平拍拍他的肩膀道“大宋什么都多,兵多官多,钱多粮多,同时山贼土匪多,乱臣贼子多。所以剿匪就是练军。”
顿了顿又道“但就是真正的军队少,除了西军种家麾下,观来没有一支真正能上战场的军队,明白了吗?”
徐宁知他说的对,可是不敢接口,否则有诋毁官家英明的嫌疑。
他也难免对这个以往的白痴纨绔另眼相看,衙内算是把军中的弊病说出来了。徐宁当然知道大宋能上战阵的真正精锐,不是禁军,还真只有种家经略的西军敢战。这种情况大多数人不懂,而懂的人装作看不见。真正最能看见这种情况的,恰好是这些禁军的教头。
“衙内伪装的好啊!”徐宁感叹道,“真正有志向,真正懂得军伍之人,标下只见过衙内一个。”
“过讲。”高方平拱手走开的时候道“看得懂的人其实很多,无他,不敢说而已,一说准被我那个奸臣老爹剥皮扯骨,悲剧啊。所以只有我敢说。”
徐宁险些昏倒掉,这小子竟然说“奸臣老爹”,虽然说的没错,可也不能如此直接啊……
高方平提着个鸟笼,却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鸟,只是为了体验纨绔的感觉而已,否则这东西叽叽喳喳的烦死人。
“你还叫?”某个时候高方平伸手进去捏着鸟,把鸟的头在笼壁上撞几下。
噗——
随即高方平感觉后脑勺疼了起来,捂着脑壳转身看,奸臣老爹来了。
高俅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小子,你知道老夫养这鸟花了多少钱,打算教乖后献给官家的,你不爱惜便也算了,可也不能如此去糟蹋。”
“爹爹,这你便有所不知了,真正的鸟不需要叫的多,需要叫的巧,官家总体是喜静的人,需要的是静态美感,而不是叽叽喳喳的动感……”
见奸臣老爹眼睛瞪了老圆,于是高方平泄气的改口道“好吧被您看出来了,我在胡扯,以后不敢了。”
高俅哭笑不得,摸摸儿子的后脑勺道“祥瑞啊,我儿现在变得精灵古怪,有趣得紧。”
“恩恩,谢谢大人夸奖。”高方平点点头。
紧跟着高俅呵斥道“然而你个逆子竟敢当着亲军的面说老夫是奸臣……我¥”
他气得说不下去,鸟语都出来了。
“老爹,这您又有所不知了,您本来就是个奸臣,这是大家看在眼里的。”高方平文绉绉的道“真正聪明的人不会听你怎么说,而会看你怎么做。从心理学来讲,他认定了您是奸臣,我去否认,则会遭遇他的抵触和反感。相反我去承认,则成为和他的一种共同语言,他会放下戒心,认为您礼贤下士,是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早期形态哦。”
作为当朝第一弄臣,没人比高俅更会揣测别人心思了。所以也不得不感叹于这小子的机智,认真细究,说的有些门道。
“都是你说了算,我儿一张嘴啊。”高俅老爹大为欣慰的样子,轻摸着儿子的后脑勺,这个脑袋贵重啊,真的不能扇他后脑勺了。
想定回头道“传令,除老夫和大宋皇帝,谁都不许摸衙内的头,违令者斩!”
高俅又道“听说你去了开封府大牢看望林冲?”
“这事您不用管了。儿子我乃是殿帅府将门英雄,神武而不焦躁,所以儿子我做事肯定是有原因的。”高方平说道。
高俅点了点头道“老夫不干涉你去张家,是知道你嗜好,你不会放过那小娘子的,那也罢了,我儿想要的东西为父都支持。可对待林冲你怕是走眼了。老夫不信事情走到这步还能和解,上位者,最忌做事做不干净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