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身为同知枢密院事却不知西北军情,惹恼了官家。时值我西北兵事顺利,所以同知枢密院事的职位,会从我们西北三人中产生,乃是顺理成章的。种师道是用来背黑锅的,那么就剩下老夫和童贯那个阉人。此点眼睛不瞎的人就会看到。高方平小儿派人密见种师道,高俅老儿也一改常态,于朝中高调起来。所以,高家显然参与了谋划我西北事。”
顿了顿陶节夫喃喃道,“但种师道一事上高家没帮腔,老夫回京的事他们也没有出力,妈的两个祸害蠢材透顶,局势都不会看,真让童贯那阉人回朝,拒绝了和蔡京结盟的高家怎么混?此时不为老夫出力还等什么?等童贯那个棒槌回去做枢密副使?果然奸臣误国,贻害千年啊。”
心腹抱拳道“高家那两害虫应该能看懂朝局,只是他高家父子就那德行,不收钱是打死也不办事的。要不经略相公筹备些财力,末将带上亲自走一趟京城,见见高俅老儿。听说张商英就是被高俅这样弄回去的。”
陶节夫苦笑道“张商英那贼,自来家财丰厚,然则老夫上哪找彩礼送那奸臣父子?”
“经略相公不是有一副吴道子的丹青手迹?”心腹问道。
“那可是老夫的命根子。天底下,怎会有高家这样的害虫存在,妈的帮他们自己都要收钱。”陶节夫一副英雄气短的模样,却也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