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助手富安干的,富安也被常公给抓了。”
“额,这多大点事啊,咱们老百姓主要担心粮食够不够吃,冬天暖不暖和?”
“嘿,你这傻子是怎么活到这把年纪的,这和我等是息息相关的事。富安的老底也被人抖出来了,他坏着呢。”
“他坏不坏的我不关心,实话,都说他是流氓,然而他真没欺负过我。”
“他打过我家二丫的后脑勺,非常嚣张,却也帮我家实实在在的解决过问题。”
“那个被打的学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不知道吧,不要看胡先生一副粗布青衣的样子,其实他的学费很高,自始至终就没有穷人的孩子在他门下学习的。他门下的学生,大多数是有钱人家。”
“然而当众打人至重伤,是不对滴。”
“就是,我亲眼看见富安一拳就把人撸出老血来了,仿佛喷泉一样。这是借助了高方平的淫威,才敢这么肆意妄为。”
“咱不信,小高相公根本没有什么淫威,上任江州开始他的确砸了一些人饭碗,得罪了一些人。但是扪心自问,他还真的没做过伤害咱们穷人的事,花石纲的任务他免除了,让大伙不在无止境的做无意义的服役。违法乱纪,吃喝卡拿的人他赶走了,虽然暂时还没有比往年更加富裕,但那是因为天灾,小高相公他已经尽力了。”
“就是,前日我家二丫出生,去县衙办理户口,风气完全不同以往,以前啊,得塞钱送礼,还慢,现在我送钱也没人要,很快办理好了。另外还有安济坊的大夫去我家,看新生儿是否有毛病,以前别想有这待遇。”
“真的很奇怪你们这群老子有病的苦哈哈,为何一点小恩小惠的表面工作,能把你们忽悠成傻子,这些谁不会啊?”
“是啊谁都会,但你要问有谁做了?黄文斌做了?郑居中做了?还是蔡倏做了?咱也未必觉得小高相公有多好,但他比蔡倏好是可以看出来的,请求咱们给他两年时间,这个要求又不过分,答应了他,就要遵守。”
“让人难以置信,你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一个文人文绉绉的道。
养鸡的会叔嘿嘿笑道“知道吗后生,你不接地气,因为你生下来就衣食无忧,住在高门大宅中,你当然不知道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对咱们有多重要。是的你别笑我,我家被烧了,案子就是小高相公严厉督办之下破获的。这段时期我寄人篱下生活困难,但很快就能熬出头了,县衙的押司今个来说了,他们已经通过了我的申请,此番可以分配公屋。还是两间,允许我用其中一间多养些鸡。”
“看两间破房子把你得意的,你也就这点格局。”
“总之大魔王此番算是泄底,阴谋败露了,若是富安的问题没有一个好说法,他以前通过各种卑鄙手段获得的名声,就全毁了。”
“就是,他小高伪装的真好,一个花花太岁,他是怎么伪装为救世主的,如此诈取、欺骗民意,到底是这届百姓太傻还是什么原因?”
“本来想打死你们的,只是现在的江州不许打架,那有损小高相公的英明,然而若是不知道进退,年轻人们啊,你们选取对手的水平堪忧,也不打听打听,小高相公以往的对手都是谁,又是什么下场。”
“咱是良民,说话又不犯罪。我只是要等着看他的虚伪能维持到什么时候。现在反对他的人不少,等那些答应给城外流民的公屋,不能有效分配的时候,兴许他会被那些愤怒的暴民给活剥。”
“你怕是要失望,那些人要求可不是你这种吃饱没事的公子,那些人的要求很低,他们想要的,小高相公已经给予了很多。”
“走着瞧。”
“瞧就瞧。”
针对目下的事议论不断。这并不是什么茶余饭后,事实上江州现在很困难,能吃饱的人并不算多,这些只是许多人的希望以及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