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这么说的。那时候是我和马大哥的儿子一起陪他下来,他亲口告诉我的。后来,这一侧的工人也出现了疯魔的情况,但这边没有瘴气,所以我们至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哦……那好吧,我们就到这里面去看看。”
周玖良一边走,一边在他二人身后摇着手指。我问他莫非是觉得我父亲探查错了,他道不是。
“你父亲肯定知道什么,只是故意不说,拿瘴气在敷衍他们,也给那个行凶之人一个机会。我倒要看看,这些人里面还有谁知道内情,不肯下你父亲给的台阶,就休怪小爷我没那么好脾气了!”
周玖良小声说着,指了指我的手袖,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举起左手,问他怎么了,他用手点指那三颗银针,抬了抬下巴。
“要是觉得不对劲,别忘了你还会戏命针!”
正当我俩说话时,几步之外的马大哥喊了一声,说到了。
我心中算了算,这里距离洞口已将近一里,若是真如老周说的,在这里面出现什么杀戮,外面可能真的一辈子不会知道实情,而不管活着出去的人说什么,也只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