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漠北洗了手之后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板着脸说,“丫头总归是丫头,你是将来要做王妃的人,对她们不能太宠,小心惯坏了她们,被别人看了笑话。”
“谁爱笑话谁笑话,姑奶奶乐意!嗷”她怒目瞪他,“你什么毛病?又弹我?”
“不是你说的吗?打是疼骂是爱?”肖漠北歪着头坏笑,“打是打了,骂你点儿什么呢?是不是骂的越难听,就说明越爱你?”
气人不?学会套路她了?
“”夏繁星把包好的橘子整个塞进肖漠北的口中,那只小手堵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吐出来,硬邦邦的对他说,“希望吃橘子能堵住你的嘴!”
肖漠北眼睛含笑的嚼了这只橘子,橘子鲜嫩的橘汁溅在她柔软的手心里,他吃完橘子,拉着她的手,吻去那橘汁。
夏繁星被他亲的手心痒痒的,心里的那点儿气也消了。
她笑着抽回自己的手时,垂眸便看见了他别在了腰里的香囊。
“你戴上了?”她指着那个香囊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脸颊微微泛红,晃动着身子用肩膀撞了他的肩膀一下,扬着笑脸问他,“你揣在怀里不就行了?怎么还戴在外面啊?你不觉得它丑吗?”
“不丑啊!”肖漠北扯着香囊的流苏将它拎起来欣赏,“我觉得挺好看的,刚才八弟看见了也夸你了。”
“是吗?”夏繁星眨着那双潋滟星眸激动的问道,“八皇子夸我什么?”
“他说太别致了!从来没见过有人会在香囊上绣猪!”
夏繁星灿烂如花的笑脸仿佛瞬间被羊驼踩过。她绣的是猪吗?那是鸳鸯!
八皇子,绝交吧!
夏繁星的双手勾上了肖漠北的脖子,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但看他笑的很真,似乎真的没有嘲笑这只香囊的意思,垂眸看香囊的样子就像看什么稀世宝贝一样。
竟然如此,免死吧!
她刚想收回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他却双手握在她腋下将她一把抱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忽然间的激吻来的猝不及防。
这两日所有的担惊受怕,全在这一个吻中发泄了出来。
正难分难舍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
“漠王,”雪雁站在外屋的门口大声说,“夏小姐的娘家来人了,说是要接夏小姐回去。”
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他炽热的大手在她腰间捏了一下,很是意犹未尽,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说,“不必理会,打发走便是。”
“可是,是夏家的主母亲自来的,说是一定要接走夏小姐,还说没有未出阁的姑娘一直住在男方家里待嫁的!”
肖漠北的眼眸中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声音也比刚才冷了许多,“还用本王再重复一遍吗?将人赶出去!告诉她,夏家除非夏侯和夏月白回来,否则谁也别想带她离开我漠王府!”
雪雁听出了肖漠北声音中的不悦,顿时不敢再废话,连连说道,“是是是,奴婢这就去办!”
周氏连人带礼物,被人轰了出来,她阴着一张老脸走路一瘸一瘸的走向自己的马车。
夏赢在马车里搓着双手焦急的等着,见这么一会儿自己的母亲就面色不悦的回来了,专门买来登门拜访的礼品也被全数退了回来,他内心忐忑的凑过来低声问,“怎么样?有没有见到夏繁星?”
“没有。”周氏一听到夏繁星这个名字就气的眼睛喷火,“这个小贱蹄子!也不知道她给漠王喂了什么迷魂药,漠王居然这么对她死心塌地的!才赐婚那么短的时间,就把漠王迷得神魂颠倒的!”
“那怎么办?”夏赢很是担忧的说,“我们那么对夏繁星,依着现在漠王和她的关系,漠王不得收拾我们啊?既然接她回去她不回,不如我叫人守在这漠王府的门口,等夏繁星出府的时候就偷偷的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