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漠北勾着夏繁星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和硕郡主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舒湛的,你悠着点儿。这也算是天佑战王府,让战王府得以延续香火,要不然就舒湛那个不浪费时间找女人的性子,恐怕就一辈子见不着下一代了。”
“放心!”夏繁星轻轻拍着肖漠北的心口,“我有分寸!”
“好。”
香琴在和硕的面前走来走去,和硕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荷包,抬起头望着她,“香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看你魂不守舍的,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得?”
“可不就是出了大事了吗?”香琴扭过身来脸色不悦的瞪着和硕,“你自己都到了什么境地了?你也不着急?”
和硕黯然垂头,“香琴,你也看到了,就算依照你说的,把我怀孕的事情让管家告知了漠王,并且我假装病弱的昏迷不醒,求漠王来看看我,他不也是没露面吗?就连府医都撤走了,这是摆明了不想承认这个孩子的存在,恨不得这个孩子保不住才好!”
香琴恨恨的问,“你这就放弃了?”
“不放弃又能怎样?对一个心里眼里都没有我的人俯首祈求,摇尾乞怜,到头来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又何必去自讨无趣?”
“算了!我以前真是瞎眼了,居然想要指望你过好以后的生活!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香琴失望透顶的甩手走出了房间,和硕怔怔的望了一会儿空荡荡的屋子,最后又垂下头去继续刺绣。
她尽力去配合香琴了,但是终究,她还是学不会死缠烂打那一套。她为了想要保住孩子才鼓起勇气让自己心机耍赖那一次,换来的却依然是漠王的不闻不问。
那天以后她便告知自己,再不能做那种不要皮面的事情!她从小所学到的礼仪和教养,不允许她为了苟且存活而枉顾尊严。
从香琴走出自己房间的这一刻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和硕白天一个人在屋里刺绣或是看书,晚上会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喝茶赏月。
每日三餐自有府上的管家派人送来,她除了需要动动脑筋怎样消耗这无聊的时光之外,也就没了别的事情可做。
一开始还觉得挺孤单的,几天过去,她便慢慢适应了,觉得这种安静的生活若是能够一辈子继续下去倒是也不错。
此时月色正浓,空气中带着些夏花的香气。
舒湛坐在树杈上静默的观察着坐在院子里赏月喝茶的和硕,等夜色深沉,晚风吹动她单薄的衣衫,她打了一个喷嚏之后,才起身回去休息了。
她转身进屋,舒湛施展轻功去了枫林苑。
夏繁星听了他的描述,好奇的蹙眉,“照世子这么说,这个和硕郡主是个老实本分的,一直不安分想要找事儿的,只有她的那个丫头香琴?”
“根据我这几日的观察来看是这样的。香琴发现从和硕郡主那儿得不到她想要的,所以她离开了和硕郡主,开始自行行事。”
“哦。”夏繁星点头,“这个和硕郡主老实是老实,不过彭潇将她硬塞进来,我就不信只是为了让她与我平起平坐占着王妃的头衔让我心里不得劲!一定还有别的用途!等我找个时间,找个机会,亲自过去试探一番。”
“表嫂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最近我还会继续监视她一段时间。那个香琴呢?最近有什么动静?”
“她啊!就那天顶着一张烂脸趁我在花园赏花时跑过来,跪在我面前哭诉和硕郡主虐待她。”
舒湛抬眼看向夏繁星,“表嫂怎么处置的她?”
“呵,她说是和硕郡主故意给她拿了会使伤口恶化溃烂的药给她涂在脸上,所以她才趁着和硕郡主午休时候看管不严密的机会跑了出来。她求我收留她,哪怕给我扫院子,洗衣服都可以,只要不再将她送回到和硕郡主身边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