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得些奖赏,可如此就要被束缚在云南藩地,再无望回京畿。”
靳荣颔首,“有这种可能,但殿下且莫忘了,现在大殿下是储君,陛下又喜欢顺天,在迁都之前,陛下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顺天,而应天这边一定是太子兼国,殿下可知道郑庄公和共叔段的故事。其实如出一辙,太子兼国理政,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陛下的视线里,哪怕他任何一个微小的错误,都可能让陛下生出不满,时日长久了,这未尝不会出现点让人意想不到的好事,况且——”
顿住。
故意卖关子。
朱高煦急忙问道“况且什么。”
心中暗暗舒心,别以为只有老大你有文臣帮忙出谋划策,老子有靳荣,不仅谋略、远见不输黄昏,而且还是位将军。
正儿八经的儒将。
这才是人才!
靳荣笑道“古往今来,天子和太子,其实一直是敌人。”
天子不想分权。
而太子想掌权。
这就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别看大殿下以前对陛下千依百顺,那是他还没当上太子,如今成了太子,又长久兼国理政,心思不会膨胀?
不可能的事情。
到时候总会因为各种事情和朱棣岂冲突矛盾。
大多太子都是这么被废的。
朱高煦心情越发舒畅,觉得老大成为太子的事情也不是让人不可接受了,笑着问道“那依你之见,我是应该去就藩呢还是不去就藩?”
靳荣沉吟许久,“都可以,如果能够不让陛下发怒就能留在应天,自是最好,如此才能更好的和太子殿下斗智斗勇。”
朱高煦若有所思,“没有良策能留下?”
靳荣摇头,“没有。”
古制,立储君,其余皇子就藩。
规矩就是规矩。
宋朝某位君王,很喜欢某个非储君的皇子,千方百计想把他留在京畿,结果怎么着?
满堂臣子旷日持久的说这事。
最后宋朝那位君王没办法,只让让他喜欢的儿子去外地就藩。
君王都违背不过的事情,想用策略留下来,几无可能。
朱高煦弱弱的问道“那我去求父皇?”
靳荣想了想,“陛下这一次虽然立了大殿下为储君,但他喜欢的皇子始终还是殿下,所以我觉得您去求陛下的话,不说长久留在京畿,至少还能拖几个月,而几个月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朱高煦大袖一挥,“善!”
既然如此,那就去求父皇,反正笃定了主意。
绝不就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