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玉穹的质问，余天青没办法回答。

其他几名天人也是面色铁青。

在看到了启圣现在的状态以后，他们都觉得背脊发凉，只觉得庆幸无比。

他们这些年，居然没有被启圣这个疯子吞噬，真是太幸运了。

也是天外天的强者数量不多，数千人而已，启圣不敢做得太过分，这么多年下来，也才吞噬了不超过两掌之数。

一来是为了维持天外天的平衡。

二来，一旦吞噬了太多的天人，必定会引来其他人的怀疑，甚至是警惕。

所以大部分人并没有遭到毒手，而被吞噬的那些天人，最终也都用含糊其辞的说法糊弄了过去，甚至有些脏水，都泼到了后来者的身上。

余天青对这一点心知肚明，因为其中有几个例子，就是他亲自去处理的。

“看来我们这一次，就算不想离开天外天，也必须要离开了。”

经过了良久的沉默以后，一名天人级强者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玉穹咬牙切齿道“他不光是个疯子，还把我们当弃子，不走难道等着给他当粮食？”

这一次，几名天人都不再反驳，大家其实都被吓到了。

那恐怖的画面，真的是想到就背脊发寒，让人畏惧得不行。

最终还是玉穹说道“我们说来说去，其实最后还是要下一个决定。到底是不是要脱离天外天？余天青，你是我们的首领，就由你来决定吧。”

余天青闻言，有些惊讶地看了玉穹一眼。

这还是玉穹第一次主动承认自己是首领。

余天青有瞬间的失神，随即笑道“既然我给你们看了这些，那就是下定了决心，要脱离天外天了。”

“好，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玉穹点了点头，沉声道“既然你愿意脱离天外天，那我们自然是跟随。”

说罢，他看向了其他几位天人，似乎是在等待他们的回答。

然而，眼睛里却是带着几分威胁的意思。

大家现在确实是站在一条船上了，不过，严格来说，除了自己跟余天青之外，其他几人的态度还不算是明确。

玉穹虽然这几天想通了很多事情，但是本质上仍然是那个狂傲，自视甚高的性格。

如果这些天人级强者不肯脱离天外天，那么玉穹宁愿把他们全都斩杀在此，也不能让他们泄露这段秘密。

“玉穹，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们。怎么，就你跟余天青有骨气，我们这些人就是废物不成？”

一名天人级强者看懂了玉穹的眼神，不悦道“启圣都已经疯了，我们难道还会继续为他卖命？那不是启圣疯了，那是我们疯了才对！”

“哼，谁知道你们这些家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就算你们愿意，他们几个呢？”

说着，玉穹看向了天空，刚才被轮换过去的几名天人，明显还是被蒙在鼓里的状态。

他们这一行十一人，谁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脱离天外天？

不过，余天青却是开口说道“这一点你其实可以放心，在选人的时候，我已经避开了启圣的死忠，只要跟他们说清楚这些内情，他们一定会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背叛天外天。”

“这不能算是背叛，你要搞清楚！”

玉穹却是沉声否认道“我们只不过是想要求活，怎么能说是背叛？如果继续跟天外天来往，启圣哪天发疯，我们这些人，不还是被启圣当做备用粮食而已？”

“喂喂喂，说得太吓人了，什么粮不粮食的，我们这些人难道是没有反抗之力吗？”

一个天人级强者被这句话说得有点毛骨悚然，忍不住反驳道。

玉穹闻言，则是冷笑了一声，阴恻恻道“那你说，刚才余天青给我们看的那一幕，那个天人级强者，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