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脸上扇几巴掌,小爷我又不是有病,艹,不管她了,小爷我就等着看她怎么死!然后再大笑着去给她烧香!”
恰在这时,保镖送来了早餐。
肖逸南气哼哼的,把盘里的煎蛋当纪茶芝戳。
墨天绝睨去一眼,不说话。
倒是肖逸南,暗自发了会儿闷气,又撞着墨天绝的胳膊,道,“绝,你刚说要让那母夜叉离开封家,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
墨天绝睇眸,“刚不是说,要给她烧香。”
“……”
他抱怨几声还不行?!
但说出去的话泼犹如出去的水,他再自己反驳,不是给自己打脸吗。
肖逸南郁卒万分,干脆不说话,更狠地戳着碗里的培根,就差没戳成泥。
墨天绝也没再说话,只是在用完餐后,淡声道,“买张去翰国的机票。”
肖逸南一愣,下一秒眉头一皱,像个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干嘛,你想去翰国看云薇薇?可她现在忘了你,又只认那穆连尘,你去了干嘛呀?既然不愿抢她回来,那就算偷偷看上几眼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自己糟心,别去了,小爷我不支持你去。”
有些事,虽然早已做下决定,但当深入骨血的名字又被提起,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抽疼了一下。
墨天绝眼眸微恍,紧了紧五指,道,“不是我去翰国,是你去。”
肖逸南又是一愣,“我去?小爷我去了干嘛,小爷我又不是整形医生。”
“所以云薇薇被烧伤,纪茶芝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是不是该去翰国陪着云薇薇。”
“……”
一句话,犹如打在湖面的水瓢,蹭蹭蹭,连起一片涟漪。
“靠,小爷我怎么没想到把云薇薇搬出来?!”
肖逸南猛地站起身,顾不得嘴里还有食物没嚼完,立即对着保镖吩咐,“定两张回景都的机票,等小爷我和那母夜叉去翰国,你就继续盯着封行朗。”
“……”
保镖刚吃的早餐差点没成黄连苦在肚子里。
他们千里迢迢坐了六小时飞机回帝都,就是为了在墨天绝家吃顿么?
保镖苦哈哈地跟着肖逸南走了,墨天绝却是看着重新安静的餐厅,想着曾经云薇薇和自己一起吃饭的一幕幕,黯了眸。
……
景都的七月,气候却是怡人,作为北方的城市,这里就算最热的夏天,也只有二十几度。
下午,封行朗在书房办公,云薇薇和纪茶芝在花园散步。
云薇薇的肚子只是稍稍隆起,纪茶芝的肚子却已经很大,云薇薇刻意放慢脚步,有时连看到小径上有个石头,都要踢开再让纪茶芝走。
纪茶芝哭笑不得,“薇薇,你怎么和朗哥一样这么小题大做,我又不是运动失调,哪有这么容易摔跤。”
“还是保险点好。”云薇薇一脸严肃,她曾经也怀过孕,所以知道顶着个大肚子走路有多吃力,甚至一不小心崴到脚,都有可能重心失衡。
纪茶芝叹息一声,“你怕我出事,那你呢,明明不适合怀孕,却非要把孩子留着,薇薇,虽然医生有每天给你做检查,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还是把孩子打了吧。”
云薇薇神情黯了黯,“茶茶,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已经早夭过一个孩子,而现在这个孩子,医生说有60的几率可以生下,所以我再怎样,都要试一试。”
“可试的不好你没命了怎么办。”
纪茶芝嗓音略急,还想说什么,铁门外,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引擎声,出租车的taxi标志明显,而门开,肖逸南和昨晚一模一样的蓝紫色衬衫出现。
云薇薇一怔,下意识地躲到了大树后,她并不希望肖逸南在此刻发现她,因为一旦发现,肖逸南必定会告诉墨天绝,而墨天绝在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