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
瞅着夏永顺越走越远的身影,夏暖彻底慌了,她拍打铁门的手心已经通红,还是没能换来夏永顺的停留。
夏暖的手垂落在身体的两侧,晃晃当当、跌跌撞撞,坐回到了那张又窄又硬的床上。
“呵,呵呵呵。”她歪着头大笑,“夏繁星啊夏繁星,你真是下的一手好棋!你心里什么都知道,却愣是什么都不和父亲说!你故意将我引出去,让夏月白去抓我的现行,一切的一切,你一个字都不为自己辩解,却逼着我自己将自己表面上这层纯良的外皮扒开,露出青面獠牙的可怕一面。”
“越是这样,在父亲的眼里,我越是像个魔鬼,应该被踩入尘埃。而你,却像一个受尽委屈却还不发一言的小可怜?!父亲的心里现在早就心疼死你了吧?而我这个魔鬼,他已经不再管我是死是活。哈哈哈......”
笑着笑着,夏暖就哭了出来,这次的泪水来的发自内心,泪滴落在胸前,把她已经扭曲麻木的心灵灼烧了起来。
到现在,她依旧恨,非常恨,凭什么夏繁星轻轻松松就能将她反击到无法翻身?凭什么她那么轻易的就能得到她付出所有都不能得到的那些?
“凭什么!夏繁星,你凭什么!”
这片牢房里都回荡着夏暖绝望至极的吼叫声,她的吼叫声最终喊来了狱头和他的两个跟班儿,狱头站在外面,看看夏暖又看看赵清若,两个女人一齐哭,听的这狱头着实心烦。
他挥挥手吩咐身后的两个跟班儿,“我看这两娘儿们是太闲了,把他们丢进多人混住的男牢房,我看他们还有力气叫没有!”
两个跟班儿有点儿不放心,“大人,这?万一上面问责下来?”
“问责?”狱头指着赵清若,“这个,最轻也得终身监禁,谋反的大罪啊!谁敢来看她?再说她家里也没人了!”
说完赵清若又指着夏暖,“这个,刚刚侯爷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此女以后和夏家再无半点关系,就算是最后被判处死,也不必通知夏家来收尸。再说了,就算是有什么不相干的人问上那么一嘴,你们不会说牢房不够用,所以挤在一起?”
“是是是,大人说的极是!”
狱头把差事吩咐下去就走了,两个狱卒嘿嘿一笑。
“你先来这个,我来这个,待会儿再交换。”
“好啊!趁着她们身子还干净,我们先玩玩儿,不能这么便宜了那帮犯人!这两位可都是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小姐啊,滋味肯定不错,哈哈哈。”
一个时辰之后,衣衫不整,面容憔悴,下身的衣裙上还沾着点点血迹的夏暖和赵清若就被这两个狱卒给推进了关着将近三十个男犯人的大牢房中。
她们被推进来的时候,那些男犯人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躺在床上,还有站在角落的恭桶旁边正在小便,整个牢房里充斥着一股子恶臭发霉的气味。
这牢房里忽然被推进来两个女人,还都生的如花似玉的,牢房里的所有男人眼珠子都立起来了,全部把视线移了过来,刚才还乱哄哄的,这一下子就安静了。
他们还以为是这两个狱卒给弄错了,一个个趁机赶紧多看几眼,这种姿色的,难遇。在这无聊的狱中生活中,虽然碰不着女人,但是多看几眼也是好的,瞧瞧那脸蛋,瞧瞧那腰,晚上失眠的时候可以想想她们的模样动手来慰藉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夏暖和赵清若两人在这一群男人中间显得更加弱小,刚刚她们已经经历过了那种糟糕的事情,现在他们看过来的贪婪放光的眼神,她们自然知道是想要做什么!
她们退无可退的靠在墙上瑟瑟发抖,这么多的男人......邋遢又难看的男人......有的看上去好多年都没洗过澡,乱糟糟的头发上跳蚤在跳来跳去......
狱卒将她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