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白依旧不放心,“那她到底怎么了?”
“嗨......”夏繁星眼珠儿一转,编了一个理由,“好像是她为了给皇上取药,嗯......有小产的迹象!我得过去照顾她,你想啊,肖夜寒在她身边,不是很方便照顾她是不是?”
“小产?你是说......”
“嘘......”夏繁星的手指压在夏月白的嘴唇上,“不要声张,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
夏月白点点头,他拿开夏繁星的手小声的问,“这件事情不用告诉景王吗?”
“干嘛要告诉他?!多半这个孩子是保不住的,不如不告诉景王了!免得他知道他有过孩子,又失去了这个孩子,凭白的难过罢了。况且,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又没有和好,要是现在告诉了景王,景王该误会了,要么就误会老李故意趁此机会不要这个孩子,要么就误会是寒王在暗中使坏。”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夏月白明了的点头,“既然这样,我就全当不知此事,你快去快回。”
“行。帮我照看着我的店面啊!”
“嗯。”
夏月白送夏繁星到门口,看她上了马车离开了,他才心事重重的转过身往回走。
“臭丫头走了?”
夏永顺洪钟般的嗓音响起来,夏月白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父亲,他踮起脚尖瞅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明知道什么都看不到了,却还是不想就这么收回视线。
“既然您心里惦记她,为什么刚才妹妹走的时候您不出来送她?”
“谁说我惦记她了?哼!”夏永顺背着手扭身走回去,夏月白跟上去走在他身边听他说,“这臭丫头从小不在我身边长大,她小的时候我想管她,但是我身在戍边够不着她。现在她长大了,我还想管她,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我管也管不住了。”
“所以您刚刚在宴厅故意躲出去,一方面您知道妹妹做出的决定,就算您拦着也拦不住,另一方面,您又舍不得她,说不出让她走的话。”
“唉!”夏永顺摇头叹气,“人老了!在外面漂泊的时间太长了!总是希望一家人围在一起简简单单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夏月白深有感触,见惯了生死,受够了背井离乡的滋味,以后所求就是平淡度日。
“父亲,今日天气正好,不如儿子陪你喝几杯?”
“呵,这是什么喝酒的借口?要么......喝几杯就喝几杯!”
......
马车里,橙儿剥了个橘子给夏繁星,夏繁星摇摇头别过脸去拒绝了,“不想吃,没胃口。”
“不想吃?”一般夏繁星不想吃东西要么就是身体不舒服,要么就是心里有事,橙儿凑过来挨了下夏繁星的额头,夏繁星勾唇笑了一下躲开,“我没病,我在想事情,今天天气不错挺暖和的,你去外面和纪风说话去吧,他一个人坐在外面赶车也挺无聊的。”
“......哦。”
没病,就是有心事!要不然她也不会突然就往启辰跑!但是小姐不想说,她也不敢问,不问是不问,但是心里头的猜想是免不了的,她猜小姐一定是想漠王了!
呵呵呵!
别家的小姐想情郎的时候都能憋着,拿捏着矜持的姿态,强撑着被思念弄的破败的心灵,等着她心目中的情郎来看望她,但是她家小姐可不管那一套,她想和自己心中的情郎见面的时候,管她什么矜持委婉,直接冲过去抱住便是!
橙儿掀开车帘从车厢里钻出来在纪风旁边坐下,她坐下来的一瞬间,纪风将自己臀下坐着的棉垫扯出来放在了橙儿身下,这个动作发生在一瞬间,是纪风潜意识里的行为。
越是这种不起眼的小动作,越能说明一个人的心里是不是处处都想着另一个人,橙儿的心中一甜,露出一个腼腆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