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撕的吗?”
冲着梁非池吼了一顿之后他又冲着钟迟和向东吼,“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拿铁锅去小溪里盛满水端回来架火把水烧温!”
“是!”
“属下遵命!”
梁非池盘腿坐在地上仰头直视着肖夜寒,“肖夜寒,你脾气渐长啊?你敢这么吼我?”
肖夜寒狠狠白了他一眼,“你都伤成这样了,你也不说,还想托着这样的身子去树林中找东西?你是不是想死?”
“死就死呗。生死有命,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
“你!”
肖夜寒气的叉腰望天,等向东和钟迟把水烧温之前,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梁非池的身上说道,“你别误会,我照顾你,是想指望着你想办法救六弟和弟妹,所以你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连个风寒都不能受。”
“……”关心就是关心,还嘴硬!
此时,夏繁星还带人和肖远苦战。
此时,肖漠北刚刚恢复了一丝知觉。
他眼皮颤动了一番,想要努力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身在何处,是否还活着?
他记得自己是从很高的地方掉落下来的,按理说不可能有生还的可能性了,可为什么他还有痛觉?
很痛,浑身都剧痛难忍,手和脚全都抬不起来。
一个头发蓬乱,身着兽皮的老人弯腰站在他跟前,见他眼皮下眼珠子在滚动,他出声问道,“年轻人,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肖漠北听见身边有人,他眼皮下眼珠儿滚动的更加活络了,老人直起身等了会儿,还是没见他睁开眼睛,他就走去拿了一碗水回来。
他不敢搬动肖漠北,只是将碗放在他的唇边,缓慢的倒水,沁凉的水从他唇上流下,顺着他的脖颈流下去。
肖漠北喉结滚了滚,吃力的张开紧闭的颌骨,终于喝下了一点点水。
挣扎了一身汗,终于睁开了眼睛。
要不是身体不允许,看到床边上坐着的这个怪人时,肖漠北一定从床上跳了下去,跳到了一个安全距离之外。
但是他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哪儿还跑的动?
他压着内心的不适仔细打量这个人,嗯,根本看不到五官!他的整张脸都被杂乱脏污的头发给挡住了,身上没穿衣服,围着一张很宽的……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