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伸手触摸脖子,想起来被咬的那朵‘草莓’,颜色尚鲜艳,没有几天是消不下来的,更别说才过了一个晚上。
她可不想告诉司垣齐这朵草莓是怎么来的。
之前说司冥寒是她的男朋友,那是因为她不知道司冥寒和司垣齐的关系。
现在她巴不得和这两个人撇清关系。
“我自己掐的。”
司垣齐眸光闪着犀利,看着她,说,“再掐个出来我看看。”
“什么?”陶宝错愕。
“因为我表示怀疑。”
“我为什么要让你相信?”陶宝真是奇了怪了,管得太多了吧?
“如果你不掐,我就去问问司冥寒,他知不知道这个类似吻痕的东西。”司垣齐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陶宝皱眉,“你问他做什么?我掐就是了。”
本以为司垣齐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就坐在那里等着她掐了。
陶宝伸手,拧住脖子上的一小块肉,忍着痛,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捏,生生在脖子上弄出个草莓来。
“满意了吧?”
“还可以。”司垣齐站起身,脸色阴暗地走了。
“神经病!”陶宝忙拿出包里的手机,用照相机看脖子。就看到脖子上两朵‘草莓’。
她可真是够拼的。
她宁愿倒在地上被人无视,也不要司垣齐救,他当自己是谁啊?
陶宝在看到手机上的时间为下午两点时,顿时吓到,我到底昏了多久啊!
准备打电话过去,却看到在快一点钟的时候有通电话,姚青打来的。
那个时候她应该是昏迷的,是谁接的?除了当时身边的司垣齐,不会有别人吧!
她打回去,没有人接听。
现在去公司么?没有去的必要了吧?再过几个小时都要下班了。
陶宝往床上一躺,继续挂水吧!钱都付了,总不能不挂吧,多浪费钱?
她得挂到管子里一滴水都没有!
虽然在挂了水后没有那么的难受了,但身体毕竟是虚弱的,她便睡着了。
是护士过来帮她拔针,才醒过来。
护士给她量体温,说,“已经退烧了,可以回去了。”
陶宝问道,“多少钱?”
“你的钱已经付过了。”
陶宝不问也知道是谁付的,司垣齐,她不想用他的钱,下次看到他,还给他。
她哪怕是讨饭都不会用他一毛钱的。
她和他之间,在分手后,就已是形同陌路了!
陶宝刚走出医院,手机便响起来。
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
谁啊?
她接听,“喂?”
“在哪?”
“……!!”这低哑威慑的声音……陶宝呆住,司冥寒?他怎么给她打电话了?“司先生,您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冷厉威严的声音传来。
陶宝说,“在协和医院门口。”
“等着。”
陶宝还没有问‘为什么’时,电话就被单方面给挂了。
咬唇,司冥寒要干什么?
昨天还对她做那么可怕的事情,今天要干什么啊?
陶宝站在医院大门口,胆战心惊的。
对于开除什么的,她反而会雀跃,关键是司冥寒那个人阴晴不定的,只会让人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