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什么都没得吃。
不吃不喝撑到第三天怕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如果有水,那么,一个星期也是可以撑得到的。
而换成酒呢?又能撑多久?想必也不会差的。
陶宝虚弱无力地朝酒柜走去,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这副弱不胜衣的状态,要是有一阵微风过来都能将她吹翻过去。
陶宝不懂酒,拿过一瓶金色瓶盖的酒瓶,重得差点将她整个人也拽到地上去。
她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干脆拿着开瓶器坐在地上开瓶盖。
费了将近十分钟才将酒塞给拔出来,陶宝有些虚脱了,额头处都冒着细微的薄汗。
她也不找杯子了,跟久旱逢甘霖似的,抱着酒瓶子开喝。
“唔……”这酒的味道比较烈,可对陶宝来说也算是救命水,便皱着清秀的眉头一口一口地往肚子里灌,咕咚咕咚。
饥饿感让陶宝的味蕾都变得迟钝,昂贵的酒被她喝得跟水似的。
喝了小半瓶,陶宝的视线落在酒柜上,心想,既然有那么多品种的酒,我为何只喝一种口味的?
她站起身,别说,喝下了酒,身体的力气仿佛回来了不少。
陶宝盯着酒柜里某个酒槽里单独放着的酒,难道这瓶比较好喝?
于是她拿出来,用开瓶器将酒打开,对着瓶口喝。
“唔!这个也不好喝……”陶宝喝了两口后就将酒随意地放在地上,爬起身准备再去开另一种口味的酒。
她就不相信找不到一瓶好喝的!
一起身,脚踢到了刚才那瓶只喝了几口的酒,哐地一声,酒瓶倒在了地上。
里面的酒就咕噜咕噜地流了出来。
陶宝看了眼,咂吧了下嘴,本身饿到苍白的脸色,此刻泛着绯红。她选择无视,继续去找酒了。
陶宝又选中一瓶酒,坐在地上打开。
就这样,陶宝一连开了十来瓶酒,都跟试喝似的,好喝的多喝几口,不好喝的少喝几口。
最后,肚子是饱了,但浑身的力气从有变成无,整个人晃悠得厉害。
干脆就躺在地上睡过去了。
睡着前还傻笑了两下。
这分明是醉得不行了。
n集团回来,将外套扔给旁边的鲍勃,扯了扯束缚着的领带,有种凌乱的野性。
“如何了?”司冥寒的声音低沉。
鲍勃便知道他这是在问谁,躬身回答,“回司先生的话,酒窖里一片安静,从昨天开始,她就没有再闹了。”
司冥寒的黑眸微眯,深沉的眸光掠过。
“滴水未进,三天已经是极限,想必已经是连闹的力气都没有了。”鲍勃说。
司冥寒一言未发,神情冷冽而深不可测,转身径直朝地下室去了。
鲍勃忙跟了上去。
守门的保镖看到司冥寒过来,忙将门打开。
一走进去。
没有看到陶宝的人影,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酒味。
司冥寒深沉的脸上顿时布满寒霜,黑眸里泛着阴鸷的光泽。
跟在后面进来的鲍勃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忙去找陶宝。
先看到的是酒柜旁边倒在地上的乱七八糟一地狼藉的空酒瓶,里面的酒早就流了个干净。
那些酒不是价值不菲,便是珍藏着不喝的,此刻却被如此廉价地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