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清丽的眉头皱着,似乎脑袋晕得厉害,趔趄地往前走了两步,直直地扑进司冥寒怀里,靠在他结实的胸口,“唔……我好难受……”
司冥寒抬手捏住她的下颚,黑眸冷厉,“喝了我几千万的酒,一句难受就可以轻饶了你?嗯?”
“嗯……”陶宝难受地皱眉,“不……不喝了……”
她软软地靠着司冥寒的怀里,双腿撑不住,干脆往下滑,便坐在地上,脑袋靠着司冥寒的长腿,就那么闭着眼睛睡着了。
司冥寒的脸色阴鸷而难看,居高临下地看着用脸蹭他腿烂醉如泥的陶宝,这个时候,他应该把陶宝的衣服撕开,强闯她的身体,让她承受来自他的暴怒……
躺在床上的陶宝渐渐有了意识,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跟有千斤重似的,痛得难受,五官都要挤成包子了。
“小隽……”陶宝叫着孩子们的名字,伸手一捞,捞了个空。
眼睛这才缓缓睁开,脑子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她在寒苑,孩子根本就不在她的身边。
不对,这是哪里?不是酒窖啊,谁的房间?
陶宝从床上坐起身,脑神经都拉扯地疼,“嗯……”
怎么会这么不舒服?
须臾她想起来了,自己是在酒窖里饿得找酒喝,喝到后来完全是糊里糊涂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醒来就是在这房间里了。
为什么?
难道是司冥寒对她的软禁结束了,所以把她放出来的?
就在陶宝皱着眉头,试图回想起些什么来时,敲门声响,接着一身工装的女佣走了进来。
“陶小姐,您醒了?午餐是要在房间里用么?”
陶宝被人这么伺候,还是有点不习惯的,但她有很多的事情不记得,便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司先生不关我了么?”
“这里是给你住的房间。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到管家说您在酒窖喝了几千万的酒,司先生很生气呢!”女佣说。
“什么?几千万的酒?”陶宝震惊,吓得呼吸直喘。
不就是几瓶酒么?哪有那么贵的?
确定不是在讹我么?
“那些酒,有的是拍卖得来的,有的是价值不菲的,加起来就有几千万了。”女佣解释给她听。
陶宝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
她居然糟蹋了几千万的酒,再一听到说司冥寒很生气,浑身的神经就绷着。司冥寒一旦生气,那不是很可怕么?
“司冥寒不会是要我赔钱吧?”陶宝问得心里发慌。
这么多钱,把她卖了都赔不起吧!
“这个我不知道。”
陶宝环顾了下房间,和这里比起来,她的出租屋就是狗窝了,如果真的要赔,待遇不会忽然上升吧?
“你说生气,但是这一下子忽然对我好起来,是不是说明司冥寒气消了?”陶宝问。
女佣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陶宝看她那眼神有些诡异的同情,是她的错觉么?
不想去猜了,她现在饿得额头冒汗,急需吃点东西。
“把吃的拿过来吧,我在房间里吃。”陶宝说。
女佣便转身去拿吃的了。
陶宝已经无力下床了,虚脱得厉害。
等不及要填饱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