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见到司冥寒,陶仕铭就会怀疑她的真心了吧!
可要去驱赶陶仕铭,一样让他怀疑。
陶宝只能拼运气了。
抱着酒往包厢走去,观察保镖的神色和反应。
直到她站在包厢门口,保镖都没有什么举动,就好像是看不到她一样。
便心里有数了。
往右边看去,陶仕铭还在那里盯着呢!
还对她满脸笑,看得陶宝很是反胃。
手一推门,人进去了。
进去后,陶宝看到里面的人,司冥寒,章泽,还有其他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和陪坐倒酒的女人。
章泽身边倒坐着一个妖娆伺候的女人,司冥寒身边却没有,让他显得有点扞格不入。
陶宝进去的略微突兀,那些人看过来。
尤其是司冥寒扫过来的深沉锐利的视线,让陶宝心虚不安的很。
章泽和她打招呼,“陶宝,你也来这边玩呢?”
“是啊!”陶宝应着,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将酒放在司冥寒面前,“我听说你在这边,这是我送给你的酒。”
司冥寒冷漠地看着她,黑眸如寒潭。
包厢内的声音都小了,动作谨慎了,空气更是变得压抑起来。
陶宝浑身的神经紧绷。
章泽说,“这正是司先生平日在这边喝的酒,价格很贵的。陶宝,你为了司先生真是用心了。”
陶宝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司冥寒盯得千疮百孔了,“那我帮你开酒!”
威特给她拿来开瓶器,陶宝试着开瓶。
这对陶宝来说,还是第一次。
特别是当着司冥寒的面,手都抖,甚是费劲。
‘啵’的一声,酒瓶的塞子总算是给弄出来了,酒倒在司冥寒面前的空杯里,端着送到他的面前。
“司先生,喝喝看?”陶宝问。
司冥寒冷如冰霜地看着她,不怒而威,“你这是来请罪的?”
陶宝表情怔了下,反正她进来就是做给陶仕铭看的,想着最好是被司冥寒轰出去。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是……是啊……”陶宝并不想去惹他,下场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还有呢?”司冥寒问。
陶宝脑子里的神经都跟着跳了下,手上端着的酒因不稳而漾出波痕。
司冥寒想要的‘还有’便是要她主动说出离开陶仕铭的住处吧!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想跟接近司冥寒的原因……
空气凝滞间,其他人如坐针毡,不知道接下来的对话是不是他们该听的。
不由朝章泽看去。
毕竟那是司冥寒的首席秘书!比他们更了解情况才对!
然而章泽只是端坐着,眼观鼻鼻观心,没什么反应。
“出去!”司冥寒声音平静,却冷得慑人。
陶宝张口刚要应声离开。
就听到章泽恭谨的开口,“好的司先生,我们马上出去。”
说完起身,对其他人使了眼色,便忙不迭地离开了包厢。
陶宝僵在那里,心里慌得厉害,司冥寒这是要干什么?
“你是准备一直站着跟我说话?”司冥寒深不可测地问。
陶宝左右看了眼沙发座位,选择在司冥寒旁边坐下。
“让你坐了?”
陶宝微愣,明白过来。
不能站着,不能坐着,那就是蹲他面前了?
陶宝才不干。
她将手上的酒杯往司冥寒面前一放,身体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说,“我还以为你是在等我,才鼓起勇气厚着脸皮过来的。司先生,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么?我现在已经住在我爸那里了,又不是一直住在那里,为什么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