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机会踢了他一下屁股,“跑!”,我朝着索桥方向冲,但被那家伙一家揪住,差点儿摔在地上,他为了阻止我冲势一脚喘在我膝弯,让我单膝跑在地上。
那绵堂脸上那种要笑不笑的表情忽然我有些瞬间的感动:“冲错方向了,美人,你冲的方向我理解为你阵前投敌啦,投怀送抱啦。”
那货现在终于恢复了理智,立刻也觉得我的决策是何等英明,他已经开始拔足狂奔之足的同时不忘记给我一个赞成的大拇指,我盯着他屁股拔步。
很快,这种好感是纯粹多余。
我边追边问:“我们为什么不从索桥上返回?”
他恬不知耻说,“那么有僵骷髅,我怕。”
“来的时候看你比谁都大胆呀?”
“现在怕呀。”
“实话!”我有点儿急,因为我跟他已饶到山的后面再退两步我们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滚进大江。
那绵堂到底回答了:“从江水边流过岸,好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