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胆子小,脸都白了,当时就说打死也不去。二姑和姑父气得呀,差点把大根给打了。徐大哥就摇头,说大根这胆子,怕是不行,进去了要是当逃兵啊,消极训练啊,这就不是被退回来的事情了,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楚婕险些喷笑了徐良才这操作,够骚的啊!
“……二姑他们也怕了,现在逼着大根去是行,万一闯了祸,他们又怕担不起责任。就没提这事了。”
楚婕真是欣慰,看着安秀萍“多好,你嫁了这样的丈夫,以后有商有量的。你心软,他能把得住大局和方向。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把日子过差了。”
安秀萍点点头“大嫂……二嫂她……”
楚婕摇摇头,不叫她说下去了“秀萍,人和人相处,是看缘分的,也是看每个人的心。这事说不怪她,我说得出口,你也听不下去是不是?我们的想法一致,是因为我们的观念没什么大的出入,我们的是非观念没有大的矛盾。
“我是不知道她怎么想这件事,要是还只觉得她弟弟没错,或者她是拿自己弟弟没办法,那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和她,是因为建国才有了联系。我只能保证,不会迁怒建国,你明白吗?”
安秀萍默默点了头大嫂是个有原则的人,她没必要、也不会一味委屈自己,去迁就别人的想法。
安建国送了安二丽一家去安老头那里,回来了插上院门,看灶房里还有灯光,就走了进来。
“大嫂。”
楚婕也就不和安秀萍往下说了,她笑得暧昧“怎么还在这里晃呢?新娘子一个人在新房里,别叫人家等着。”
安建国去摸了摸双胞胎的头,讪讪的“平狗,生狗,今天对不起。叫你们被冤枉了。”
安生忙着吃呢,没有时间搭理二叔;安平抬起头,也是笑笑。
“二叔,没事的。我娘说了,这不怪你,和你没关系的。”
安建国都要难受死了,怎么和他没关系呢?
他带着这些沉重的心情进了新房,赵彩花正靠在被褥上默默垂泪。
他快步走过去,想关切地问一声“你怎么了”,可又觉得张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