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孩子给害啦!
“……二嫂小产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们的说法含含糊糊。总不能前几天听了个谣言,也不去查实,在家里想了几天,稀里糊涂就没了孩子吧?怎么直接就怪到谣言上头,给建国和我们阿姐定罪了呢?”
徐良才给老赵家留了面子,没把话说透怎么二话不说就要赔偿呢?
可听话听音,大家都听得明白,徐良才代表老安家,对赵父赵母给出的这个理由,是百分之两百不信服的。
是啊,你要是突然听了消息,信了,气急把孩子整没了,说出去还有点意思。
现在这么着,会不会有点牵强了?
再说了,都是农村里过来人,三姑六婆的嘴,什么说头没有?就算说谁和谁不干净,那还有抓奸这个程序呢!嘴皮子一开一合,哪怕是真的,人家也不能认啊!
老赵家的人面面相觑的,心里犯起了嘀咕。仗势欺人的事情不是没干过,可真要在道理上站不住脚,四里八乡的,这是要丢大人的。
这个时候,纪东方也站出来了。
他本来就长得极好,玉树临风,剑眉星目。兼之气质上佳,正应了人家说的那什么腹有诗书气自华。
这会子向前一步,光是站在那里,人群就静了一静,想听听楚婕改嫁的这个男人有什么说法。
“各位父老乡亲,建国的孩子是怎么没的,我们不在现场,不好说什么。但建国和我媳妇之间,我敢用我的性命担保,绝对是清清白白的。你们要证据,都知道这如何掏得出来?不说证据,只说常理。”
是了,证据拿不出来,咱们只分析这事可能不可能。
“大家知道,安家的定邦大哥是去年没的。定邦大哥没之前,老安家拖累重,安大伯瘫痪在床,安大娘也得了怪病,浑身都没力,家里拉了许多饥荒。阿婕每天和定邦大哥同进同出,都干的最累的活计,就是为了尽可能拿工分。”
这些大家多多少少知道点儿,别的不说,原主勤劳肯干这一点,就很入老一辈的眼。
一家子为了生存都快把命都搭进去干活了,这躺在炕上,只怕两口子都没力气办事儿。还和小叔子牵扯呢?哪来的精力?哪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