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
安平正经叹了口气“这就是问题所在呐!原来咱们生狗睡软乎床睡出了心得,每天都在床头上蹦啊蹦,不蹦到没力了他不停啊,我有时候都困死了,他还没玩够呢。”
安宁宁……
楚婕“????你这咋不跟娘说哩?”
安平“我好几次劝他,说弟弟啊,咱不蹦了,咱这床是木的,蹦坏了咋办呢,咱住的还是二楼,这要是把楼板蹦穿咯……”
楚婕和安宁宁齐声大笑起来,没办法,主要是人间惨剧还没有发生,可母女两个脑补一下双胞胎随着床穿越二楼天花板从天而降的画面,她们忍不住笑容啊。
安平也咯咯直笑,顺道解释了一下为何从来没跟楚婕透露的原因“他精力太旺盛啦,要是不叫他蹦跶,他躺下来半天不睡,还是要拉着我聊天。”
所以还不如给他一个释放通道呢,总有一天他会厌倦这个游戏吧?
作为一个老母亲,楚婕这会儿竟然没空寻思老蛾子的骚操作,反而是一阵心酸这大院到底还是不如村里开阔,瞧把我老蛾子给憋的。
安宁宁、安平娘你清醒一点!你不能失去原则啊娘!
但老母亲已经想到了我崽既然喜欢玩蹦床,等年后各行各业复工了,我出去问问去,看能不能给做个弹簧蹦床来——这玩意儿原理不难,不就是材料和工艺吗?未必这点兴趣爱好我都满足不了我老蛾子了?
一时豪情万丈,将两个崽儿揽在怀里“你们有什么喜好有什么想要的?这不是过年吗?娘当成礼物满足你们!”
还有这好事?!
安平激动起来“娘,我想去看炸山!”
楚婕????哈?
原来安平最近听人提了一嘴,说某某地方要建一条华国史上最高难度的铁路,要在群山之间开出一个又一个隧道,安平将这事儿放在心上,特别特别想去看一看。
楚婕眨眨眼,觉得很有必要多问一句“你具体感兴趣的点是什么呢?”
按理说,这一类将破坏和建设结合的事情是安生最感兴趣的啊,我大蛾子,你为何突然想看炸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