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别人毕竟要在这过一夜的,总不好让别人臭烘烘地等到明天,然后去打胎。
安琪拉应该还是要尊严。
毕竟,身体不洗,真的非常臭,明天还要面对医生。
乔安点点头了。
“我给你找套衣服。”
然后,她就找了一套自己的贴身衣服,便递给盛权宇。
“拿去吧。”
他点点头,拿着衣服过去。
这次,乔安没陪他。
盛权宇来到门前,他开了门锁,安琪拉依旧坐在那。
见此,他走到床边,将衣服放下。
将洗簌用品放在台面。
“这是乔安的衣服,都是干净的,你洗个澡,今晚早点睡,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他转身欲出去。
然而,安琪拉见状,她喊住他。
“盛权宇。”
闻言,盛权宇停下。
他转过身来。
安琪拉也看着他,她很难受,她压抑地问他。
“你真的要我打掉这个孩子?”
先前都有乔安在,但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在。
盛权宇见她这样说,他回答着她。
“对,这个孩子必须打掉。”
那一刻,安琪拉没吭声,她只是悲伤地看着他,一言不发,似乎,伤心过度的样。
然而,盛权宇不为所动。
“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事实上,我告诉你,在当初你对我做那些的时候,我早就已经心寒了,我每一次看见你,都会想起你不顾我死活的那些事,你认为我会同情你吗?”
见他这样说,安琪拉还是没吭声。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这样隐忍。
先前的时候,他真的表现很平常,她甚至什么都没看出来。
然而现在才发现,他一切不过是在隐忍。
但局面调转过来了。
安琪拉发现,他所做到的隐忍,换到她身上,她就是做不到。
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去支持她隐忍呀。
盛权宇不想跟她多废话,冷淡地说。
“你好好休息吧,早点睡,我可不希望,明天又有什么意外,明天,这个孩子是必须要打掉的。”
他转身出去。
安琪拉沉默地坐在那。
她看着他又将门锁上,然后,一个人在那呆呆落泪。
安琪拉一摸脸,才发现,自己落泪了。
见此,她苦笑了下。
真是相当后悔当初的行为,如果没有那一切,她现在过的还是她好好的大小姐生活。
哪里会沦为现在这样有点阶下囚的生活。
盛权宇出来后。
他锁上门,然后转身的那一刻,他神情复杂。
很恨安琪拉,可是,看到她脆弱的时候,又有丝心软。
不过,盛权宇觉得自己做得已经算很大度了。
他并没有多过分,也没有要她死。
他只是要她打掉这个孩子而已,仅此而已,如果她能配合,她根本不会那么痛苦的。
她现在那么痛苦,是因为她完全不肯配合。
她的心中,仍然留存着留下这个孩子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