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同样跌跌撞撞走来一个人,贺知书急忙将汪景一扶,往外面走去。
“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把你弄出去而已。”
两人慢慢走到门外,那一处正等着冯助手。
“来搭把手。”他看着车旁的人道。
冯鸠立刻上前帮忙搀扶,将那喝的烂醉的人扶进车里。
车辆一路疾驰,到达贺知书的私人别墅。
两人将汪景从车上扛下,安置进其中一间客房。
“贺总,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弄到这里来?”
贺知书转转双手,看了一眼那客房的门。
“这个人是需要我照顾的人。”
冯鸠不再说话,按照贺知书的吩咐去采买东西。
半个小时后,客房里的人才苏醒。
汪景睁开眼睛,捂着头痛的脑袋左右看了看。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他慢吞吞下床,突然发觉床边的沙发座椅上坐了一个黑影。
“我x,吓死我了。”
他转头拍着胸脯,看清那个人的脸后埋怨,“师兄,你也没有必要这么吓人吧?”
那坐着的人却十分冷淡,“吓死你了,我有什么好处?”
“啧,你这话说的可真绝情。”
汪景口中口渴,在房间内巡视了一圈,没有看见任何能够解渴的东西。
他迈步就要朝外面走去。
“你现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不然,我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老师。”
慢步走向门前的人身体一顿,缓缓转头。“我做了什么事?”
他倒还有自知之明。
“你做的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
门前的人又转回床边,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坐下。
“是吗?有些事情我还真的不太清楚。”
看样子,面前的人就是想跟自己死耗到底。
贺知书颇有些无奈,从西服口袋里抽出几张照片。
“这个人是你吧,盛权宇的车祸也是你造成的。”
汪景猜到他会问责这件事,十分无所谓地笑了笑。
“师兄难道不知道拿钱办事这种东西吗?”
言外之意,这件事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可是你明知道这个人是谁,还要拿钱办事。”
沙发上的人厉声说道,看在汪景眼中有些恐怖。
“是啊,所以我不是手下留情了嘛。”他把脚缩进被窝里,没敢看右边的人。
“就这样,我还被扣钱了呢。”
听着床上人的喃喃自语,贺知书心知他的性子从来不会因任何人改变,只能站起身。
“给你两个小时,把事情前后因果捋顺,两个小时后,我会再来一次。”
那道目光里存着一丝希望,对面前人的希望。
他离开后,床上的人突然颓然躺下,慢慢闭上眼睛。
许久,从被窝里传来翁翁的声音,“真是,什么事情都不让做,还让不让人活了……”
医院,走廊外,除去医生护士的脚步声十分安静。
吴虹手中提着大袋的各种用品,慢慢走向一个房间。
吱呀一声轻响,盛权宇的病房门被打开。
她朝里面看了一眼,才慢慢走进去。
今日无人,是她下手的的好机会。
袋子的物品中混乱放着一个东西,将病房门关的严实之后,那只手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慢性药物,只有在用药之人受伤时才会突然药效加深。
这个美国新药,她的老板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得。
吴虹拧开盖子,加将那散发着异样气味的药瓶,放在床上人的鼻端。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