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被颜白剃了头发、怎么都不愿吃了这个哑巴亏、却也不能拿颜白怎么样的解晨,最后决定让刘武来替他老婆偿还。
既然老公的债让老婆来偿公平,那老婆造的孽让老公来承受孽力回馈,听起来也没毛病。
刘武能出卖妻儿,难道她的妻儿就不能反过来坑他吗?
在下完这个命令,属下都出去抓刘武的时候,解晨脑子里忽然就流转过一个念头。
那个女人对他下手这么狠,不见血却给他剃了个光头,某种程度上比见血还要让人无法接受。
但她一早就答应了帮她赢下赌局,知道他在这期间是怎么都不会对她出手的。
可这口气又不能憋着,不能发泄给她的孩子们,就只能发给那个讨人嫌的刘武了。
该不会这些都在那个女人的算计之中,故意借他的手来给刘武惨痛的教训吧?
刘武被解晨的人从按摩店里拖了出来,那叫一个哭爹喊娘,看到这几个人当场腿就软了。
当解晨站定在他面前时,刘武就一脸鼻涕一脸泪的过来抱住他的腿,却也不敢把鼻涕蹭到解晨那高档的西裤上。
“解爷,解爷,我不是把我老婆孩子都交到你手上了么,你也说过暂时不找我的麻烦的啊——”
“呵呵!你老婆?你还真有脸说啊,老婆孩子想都不想就卖了?”解晨因为身份的关系,见得多了这种为了赌倾家荡产、什么都不要了最后连良心都没了的人。
从他个人来说,他是很瞧不上这种家伙。但从一个生意人的角度,这样的家伙为他贡献了不少利益、每年都能让他账上多不少钱,所以他也不反感。
刘武听解晨这样说,糊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神也变得凶狠,愤愤道“别说那个贱女人了,之前将我关在家里不给我吃不给我喝,还罚我扫地洗衣。老子早就想教训她了,看她觉醒了能力,才想着哄哄她,让她心甘情愿给老子弄点钱花。哪里知道她根本不肯,还抄起茶盏将我脑袋砸开了花。这种东西我还留着做什么,不早点卖了放在家里让她打死老子吗?”
“啪!”一名属下在接到解晨的示意后,两个巴掌甩在刘武的脸上。
“在解爷面前,你也敢自称老子!”
这两个巴掌甩得太狠了,刘武脸很快就肿了起来,哭着求饶。
“解爷冤枉啊,我不是在你面前称呼老子,我是说那个女人——”
“那也不行!有解爷在,你就给我夹起尾巴,还抖什么威风。只敢在自己女人和孩子面前横的窝囊废,在我们面前老实点儿!”
打女人的男人,有些时候不只是女人瞧不起,男人更瞧不上。
因为在不少人概念里,真正的有本事和威风,那绝对不是在自己女人和孩子面前亮拳头。而是有多少人愿意服你、你能掌握多少权力,以及你的一个决定有多大分量。
这个刘武,在他们面前哭哭啼啼、膝盖就没有直起来过,能被人看得起就怪了。
“还有,你老婆可是明说了,他们娘儿三不会替你还一分钱。不管我们是要你胳膊还是腿都自便,她不会管……呵呵呵呵呵,所以你想好要怎么还你的欠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