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床前摆放着一张小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两只喝水的陶碗,屋子里除了这些东西几乎不能再容纳其它别的东西了,还有让他感到不解的是,屋子墙上的窗户很高却又很小,天气虽然很热,却又关着窗户。
虽然看到这些现象有些异常,不过,作为一个落难之人,作为一个遇到好心人救助的落魄者,江流除了感激还能有什么想法呢!
那个伙计走后,江流本打算去井边上好好洗一洗,可是他一想到自己手中的一袋子黄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这时候他突然闻到一股发馊的味道,江流虽然不挑捡,闻到这股味道后,他还是循着那股子气味看了看,他见床上叠着的行李,十分破旧,上面沾满了汗渍,就凑过去细看了看,一阵更难闻的味道从行李上冒了出来,江流明白了,味道是从行李里散发出来的,不过,他又一想,无论如何总比露宿街头强吧,这么一想,江流立刻坦然起来。
又困又乏的江流躺在了远离行李的床上,刚躺下他就发现硌得慌,于是,他伸手到身下,才想起来,身上还有个小竹筒,可是,那个小竹筒明明是放在怀里的,如何会挪到后面呢,江流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十分在意,他拿起那个小竹筒,无意中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竹筒上面光溜溜的,他记得桶盖上原本有“啊、嘛、咪、薨”四个很小的字,江流觉得自己可能记错了,就又看了一遍,可是,那桶盖之上明明还是光溜溜的,哪里还有一点字迹的影子。
江流拿着手中的小竹筒,又看了看底部,却见底部也是没有一点字迹,这时候他猛然想起来,也许是自己把它揣在怀里,睡了一夜,又走了二十多里路,来到了县城又站了半天,再说,这一路上自己的身上出了很多虚汗,也许是汗水把字迹洗掉了,他也就没再多想,接着那小竹筒揣进了怀里。
这时候,那个伙计拎着一壶茶水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走路竟然没有声音,让江流感觉很吃惊,不过,出于礼貌,江流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伙计把那壶茶水放到了床前的小木桌子上,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陶碗,用肩上搭着的白色布帛很仔细地擦了擦,接着给碗里放了一些茶叶,然后把水壶里的水倒进了碗里,这才挤着笑脸对江流说;“客官,您走了一天一定很劳累,请先和碗茶水解解渴,一会儿就要吃晚饭了。”
面对伙计的好心和殷勤,江流那里还能想别的,他忙着说;“有劳了,有劳了,小二哥。”
然后就拿起了茶水碗喝了起来,还没等他把那碗茶水喝干净,江流猛然间就感觉天旋地转般地困倦,不、应该说是迷糊,紧接着他连手里的茶水碗都没有来得及放下,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了。
江流刚刚晕倒在床上,那个伙计就哈哈大笑道;“傻小子,又着了我们柴爷的道。”
说完这句话,他匆忙走出屋子,来到外面顺手把门锁上了,然后来到了前院一座密室之中,轻轻敲了三下门,又等了片刻,直到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是二鬼吗?”
站在外面的人,低声回了句;“柴爷,正是小的,那个呆子已经被我麻翻了。”
里面又传来声音;“进来说话。”
被称作二鬼的家伙,小心翼翼地开门走了进去,来到屋子里,他见柴镬正邪歪在床上,他身边跪着个年轻的姑娘正在给他捶腰。
原来,柴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他假装转身,却在暗中观察着江流,当他看到伙计把江流领到后院以后,立刻转身来到了这间密室,等到伙计安置好了江流,返回来向他禀报后,他问那个伙计“你看那个呆子手中的布袋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的手紧紧抓着那个布袋子不放?”
二鬼谄笑着回答道;“回柴爷,小的愚钝,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小的敢肯定一点,哪个袋子里装的东西沉甸甸的,我想应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