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这下子来了底气,也有了胆量,心里暗中想到,他们毕竟是做贼的心虚,说不定自己在吓唬吓唬他们,他们就会躲开,于是,不等那个黄脸汉子有所反应,晋元又说道;“尔等快快闪开,我念你们初次犯奸作科,先不予计较,不然的话,我会把你们一个个抓起来,扭送到大牢之中,你们尝过蹲监坐狱的滋味吗,你们要是到了那里面,那可就是生不如死了。”
晋元自以为自己这次的话说得很重很重,果然,他见那个粗壮的青衣汉子又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细高汉子,细高汉子,却是偷偷看了看那个黄脸汉子,这下子晋元心里清楚了,这个黄脸汉子才是他们三个的头,只要拿下他,他和蚌娘娘就可以安然无恙了,于是,他把目光对准了那个黄脸汉子,刚要开口接着说下去,却不料,眼前的黄脸汉子突然间仰天大笑起来,然后,点着晋元说道;“笑煞我也,笑煞我也,我们抢了这么多回,有跪地求饶的,有放下东西和娘子就跑的,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呆子,今天算是让我开了眼,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孩童啊。”
“坏啦,却原来自己弄巧成拙了,这该如何是好,当强盗的是不会被吓唬住的,自己就只好准备一搏了,可是,自己不会武功啊,这却如何是好呐!”
晋元一边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一边想着对付眼前这三个强盗的办法,不过,
就在晋元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却见那个黄脸汉子对另外两条汉子一努嘴,低声喝道;“把这头呆鸟捆绑起来,把那个娘子交给我,我要先享用一番!”
天气闷热,草棵子里蚊虫嗡嗡叫,如同拦路抢劫的强盗一样,专门成群结队扑向过往的人和牲畜,当然,今日也不例外,不但不例外,这几个人散发出的鲜美的人肉味道和鲜血的味道,越发吸引着它们疯狂地朝着这几个人的身上、脸上叮咬过去。
不过,今日还真就有了一个例外,因为这几个人虽然味道鲜美,却似乎好像有些碰不得,特别是那个美丽的女人,身上泛起地是寒霜般地肃杀之气,不用挨到她,就是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那股冰冷的肃杀之气就会把它们封杀在外面,连带着他身边的那个男人,都靠不得,也叮咬不得,怎么办,那就只有对准后出现的三个人美美地吃上一顿了。
然而,还是不行,那个黄脸汉子身上也有一股冷冰冰的肃杀之气,这股肃杀之气也把它们封在了半尺远的地方,让它们靠不到身上去,那就只好叮咬另外那两个人了,谁让他们的血和肉容易吃到嘴呢。
于是乎,蚊虫们对那两个汉子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一边是蚊虫的叮咬,一边是主人的命令,细高和粗壮的汉子,只好任凭蚊虫叮咬,突然拔地而起,来到了晋元面前,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在上的是细高汉子,在下的是粗壮汉子,细高汉子在上是要把晋元抡起来,让他滚到一边去,在下的粗壮汉子,是想抱住晋元的大腿,把他扛到一边去。
却不料,他们两个先起了冲突,在上的细高汉子飞到晋元的头顶,一记倒栽葱,用自己的头顶到了晋元的头上,然后伸手拽起晋元的肩膀,想要凭空带起晋元,却不料在下的粗壮汉子,一个就地十八滚,已经滚到了晋元的脚下,顺势抱住了晋元的大腿,想抗起他就跑。
于是乎,一个在上面用力拔晋元的,一个在下面用力朝下拽晋元的,朝上拔的,感觉晋元力敌千钧,凭他的力气根本就拔不动晋元,朝下拽的,感觉晋元脚下生根,无论他使出多么大的力气,也丝毫撼动不了晋元。
一个在上面较劲儿,一个在下面较劲儿,相持了不到一刻钟,在上面的细高汉子终于用完了他那口气,就在他张口换气之时,他猛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飘飘忽忽地从晋元的头顶上摔了下来,这还了得,就见他又提了一口气,然后来了个平沙落雁,斜刺里落到了地面上,紧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