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下。
宇文皓醉酒是难受的,胃早就不好了,如今虽昏昏沉沉,但是听得元卿凌说喝汤,他还是勉强地睁开眼睛,就着她的手一口气咕咚咕咚地喝了下来。
这汤温热,喝下去之后胃里舒服,人也精神了些,绮罗准备多了一碗,问是否还要喝,他愿意喝便都给他端过来。
这汤下去小半个时辰,他就上了两三次如意房,排了酒气,人也清醒了大半。
看到房中给他准备的饭菜,他不禁愧疚,握住元卿凌的手道“对不起,我答应回来陪你用膳,却食言了。”
元卿凌再用热水给他擦了一把脸,擦得他额发湿润,醉后迷糊尽消,带着几分宿醉过后的清新,静静地看着她像个忙碌的小母亲,他便一手抱着她过来身前坐下,“老元。”
绮罗见状,忙地羞红脸跑出去。
元卿凌伸手揉着他的眉骨,含笑问道“好受些了吗?”
宇文皓印下她的脸颊,酒气式微,“好受多了,奶奶的醒酒汤果然是有效果。”
“那就好,要不要再多喝一碗?”
元卿凌问道。
宇文皓摇头,“不喝了,倒是肚子有些饿,今晚没吃着饭便喝了。”
他放开她,起身走过去桌子前坐下来,惊艳地道“这么多好吃的啊?
你吃了没啊?”
“没吃,等你呢!”
元卿凌坐过去,有些可惜,“都凉了。”
“叫人热一下,还是可以吃的。”
宇文皓摸着肚皮,可饿了。
元卿凌笑着道“也不必叫人热,都是煎的,在炭炉上烤一下就能吃。”
她说着就动手忙碌起来,物什都是早备下的,穿上去就行了,她问道“听徐一说,今天他们吵起来了?
怎么回事?”
宇文皓害了一声,凑过去跟她一块忙活,“没什么大事,这意见不合总归是有的,新提拔上来的都是年轻人,和老臣子的意见相左,南疆的事始终取不到统一的意见,这不就闹起来了么?
为了劝住,只能是酒桌上谈谈”“那谈成了吗?
有效果吗?”
宇文皓搂着她的肩膀,“还是各抒己见,但是呢,说开了也没嫌隙,日后到底还要共事,他们只是对事不对人,没什么大问题。”
“为南疆的事吵起来?
南疆的事还有什么可以吵?
不是早定下来对南疆的策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