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不便问,便扯了一下领子,大步出去,叫了殿中外头伺候的人,到偏殿去问话。
宫人所知不多,说常公公在内殿里听着,或许问常公公更合适。
争执的时候,他在内殿里整理着太上皇新得的烟叶,到出事的时候就迅速被人带回了他自己的屋中,怕他看到太上皇吐血会难受。
常公公并不知道太上皇这么严重,只以为发了雷霆之怒,然后他就被人带走了,虽忧心,但他不良于行,自己很难走到前殿去,只能是等待消息。
见太子来问话,他急忙就问“太上皇怎么了?”
宇文皓坐下来,安抚他,“不要紧的,公公,出什么事了?皇祖父是和父皇争执起来了吗?为什么争执?”
常公公叹气,“就是那五座城池,皇上的意思想给了十皇子,让扈侯爷暂时治理,但太上皇的意思,是想给皇孙。”
“为这事争执起来?”宇文皓一怔,五座城池,他也不是非得要啊。
常公公道“这只是导火索,事实上,太上皇对皇上这些年都颇有微词,只是既然退下来了,但凡还过得去的,他都不会管,一个国家,若有两个主事帝王,则朝臣自动会分成两派,没必要制造这些祸端,只是这一次,太上皇认为皇上欠缺思量了,感情用事,又过于偏心,一时压不住火,斥了皇上一顿,最后还把自己给气坏了,老奴听得说太上皇气坏了,气成怎么样了?是不是又胸口犯闷了?”
宇文皓瞧着常公公花白的头发和忧虑的眼神,没敢说真话,只轻声道“不打紧,如今安抚过来了,在殿中喝着茶呢,只是大家都在,您就别过去了,好好休息。”
常公公嗯了一声,“殿下进宫了,想必太子妃也进宫了,有太子妃在,太上皇就出不了事,老奴是放心了的。”
“嗯,没事!”宇文皓站起来,“好好休息!”
出了偏殿,宇文皓心头也有些压沉,父皇偏心吗?父皇是偏心的,一直都是,以前是偏老大,如今是偏小老十。
但是这些他都不大在乎的,只是偶尔想起,总有些心酸,他如今也当爹了,也过了需要父亲宠爱的时候,但父皇这些日子对他的好,每每还是让他说不出的幸福欢喜。
他不反对父皇宠小老十,因为小老十的年纪和点心差不多,都该是被父亲宠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