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的信任,在sg集团危难之际将sg集团交给我,作为sg集团的股东,对于sg集团我责无旁贷,那么现在,作为sg集团的代理总裁,我就有一个问题想问问陆太太。”
“从陆总出事至今,陆总所有的身体情况都由陆太太说出口,陆太太也牢牢的把持着陆总,不让我们所有人见到陆总的面,那么,我想问一句,陆太太是否真的能为陆总的病情打包票?是否对我们有所隐瞒?”
“从起初的车祸,再到后来的中毒,以及现在的抓到凶手,陆太太又有什么证据去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属实呢?”
“就算陆太太说的属实,那么又有什么证据去证明陆太太你跟这件事无关呢?以陆总的防备性警惕性,想对他下毒并不是容易事,除了和陆总感情甚笃的陆太太,怕是没有人能全身而退的做到这件事,是吧?”
“而且,众所周知的事,陆太太曾死去三年,后来又撺掇陆总离开帝都长居纽约,因为陆太太,陆总和陆夫人不和,可想而知陆家之内曾发生过重大事故,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相信,如今的陆太太还是以前的陆太太?”
一字字,一句句,没有一句是直接指责言晚的,但每一句,都把她往下毒者的耻辱柱子上钉。
一时间,也有一部分坐着支持言晚的股东,逐渐目露疑惑,在一番挣扎之后,最后慢慢的站了起来,与何总站到了一起。
到最后,依然选择支持言晚的,只剩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寥寥几人。
“何总的意思,是指责我是凶手,认为我贼喊捉贼想谋夺陆言深的家产,是么?”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言晚跟着站起,将何总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直接说出口。
未料她这么直接,何总面色一僵“我可没有这样想,不过事到如今我们都没有见到过陆总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怎么样,我们心有疑惑也是正常吧。”
“正常,很正常。”言晚拍了拍手掌,大笑起来“陆言深生病后,我和陆夫人联手抵抗舆论压力,在今天之前从未主动插手过sg集团事务,都不能打消何总的疑心,何总如此的断案如神,不去做警察真是可惜了。”
何总脸色更难看,但不退缩“陆太太不愧是陆总看上的女人,果然伶牙俐齿,只是有时候光伶牙俐齿是没有用的,陆太太想洗刷自己的冤屈,当务之急是要让我们见到陆总,并且让陆总醒过来。”
陆言深醒不过来,一时半会都醒不过来,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何总偏偏要提这一茬,可不就是为难她,想占尽舆论然后顺利上位,甚至还想离间她和陆明兰。
除了代理总裁的位置,他还有没有更高一点的野心,也未可知。
凛了凛神,言晚笑了“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真的相信何总的话,还是另有想法,今天我堂堂正正站在这里据理力争,就是想告诉大家,我不是何总所说的那种人,我之所以长居纽约,是因为我还有我的产业,我的产业足够保证我的富贵,我对陆言深也没有谋财害命的心思。而且,陆言深只是暂时昏迷,他很快就能醒过来,所以我恳请各位认真的想一想,你们是要依附何总这样一个没有证据便胡说八道的人,还是再等等,等陆言深醒来后,主持大局,带领sg集团再创辉煌。”
“你这女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胡说八道?”说了那么一堆,言晚依然不上钩,不主动放弃,何总急了。
他承认,他小看了言晚,言晚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更难对付。
“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问何总,你是陆言深的谁,在陆言深的母亲儿子相信我,在陆言深的左膀右臂也都相信我时,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谋财害命?”
灵魂的质问,让何总脸色再难看,即使早就做足了准备,这一刻他依然不能冷静。
双拳紧握,双目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