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许先生完成日常生活,只要后期训练得当,高难度的精细动作都可以完成。不过,我说的都是理想状态。”
他所指的精细动作,包括拉小提琴和打响指等等,这些需要靠细腻操控才能完成的动作。
不过,从力度到精准度的把握都需要经过大量的练习。
有很多电竞选手和世界顶级的琴师来咨询过他,关于替换手臂的问题,最后都因为风险而退却了。
用得好了,这条手臂可以超越正常人的手,毕竟握力非凡。
如果练得不好,最后也就和市面上的其他产品一样,拧个瓶盖都算勉强。
大夫特地提醒道“前期的训练过程可能会有点痛苦,要鼓励患者坚持下去。”
“好的,我明白。”陆言深答应着。
等他们去了病房,言晚跟在后面,轻轻问陆言深,许成的家人呢?
她从一开始就很在意,为什么没有人关心许成受伤这件事。
陆言深想了片刻,说“有机会再给你讲吧,他只有一个亲人,现在不在国内。”
路过病房门口的时候,言晚不经意间转头,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下意识抓住陆言深的手,说“那里有人。”
走在前面的江烨警惕性很强,听到她这句话,顿时跑过去,果然把一个穿着卫衣的身影抓了个正形。
那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躲闪不及,卫衣兜帽从头上掉落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江笙?”言晚念出这个名字,乔伯母也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对方。
那是江树荣的另一个儿子。
江烨松开自己的手,一脸厌恶地走开了。
江笙沉默着走过来,跟言晚打了一声招呼,说“我听表姐说,许成今天动手术,我想过来看看。”
他从下午一直等到傍晚,因为害怕江烨也在,所以迟迟没有露面。
“他还没有醒。”言晚看了看江烨,为难道,“要不……”
“晚晚,他想等,就让他在这里等着吧。”乔伯母忽然开口,声音有几分温和,说完之后,她没有再看江笙的眼神,让陆言深推着自己进病房了。
“刚刚那位是……”江笙有些不敢确定。
言晚尴尬地替他解答“是江烨的母亲。”
她买了两杯咖啡,和他坐下聊天,说“听诗诗姐说,你现在在澳洲那边读书,是在学什么?”
“还是建筑。”江笙淡淡笑了一下,说,“之前没有拿到的学位,准备再考一次。”
总归许成说得对,人生只有一次,要去做热爱的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