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围在她脖子上。
苏含低头看了眼,“谢谢。”
“要谢,这里。”他有点流里流气地头一歪一俯,一手指着脸颊,要她亲一个。
她看了眼旁边,见有人望过来,感到不好意思,就没理他,转身走开了。
也许是身高原因,也许是因为长得好看又般配的原因,很多男女都注意到了他们。
白峻修微笑着跟上去,搂过她腰,状似不在意地说,“你的回答。”
她难得装傻,“你问了什么问题吗?”
他低站睐眼她,眼神意深沉,“你可以继续装傻,回去我们再好好探讨这个问题的深度性。”
苏含不明白他所说的深度问题,但她却明白,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观察观察。”她低声说。
听到她突然的回答,他怔了下,唇边勾起抹惢腻的淡笑,“苏含,所谓的观察,就是答应了一半的意思。”
“啊?”她眨眼,不是这样吧?
他可不管她怎么想,直接套用一句网络经典语,“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苏含的心怦然一跳,看着他,心里却在想,他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心跟她交往?
“苏含,你敢不敢赌一把?”他低首定定凝着她双眼,眸底闪动着某种光华。
“赌…赌什么。”她心跳如雷,有点结巴地问。
“把你的一生,交给一个叫做白峻修的男人。”他一掌抚上她的粉颊说。
她的心口猛然一窒,有种酸而温暖的感觉溢满而出,可同时的,脑海中想起了简夜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句话一一他不是你可以喜欢得起的男人。
她明白。
在送报的地方,她有一次无意间看到过关于他的报导,虽然那份报纸己经是几年前的了,但她还是看得心潮澎湖,因为,她也想成为一个像他这样的人!
那篇报导是这样说的一一
白峻修,白氏集团白震霆独孙,己故总裁白牧存独子(这里在后文会提及,以及不能入白氏祠堂的通灵师母亲石青,六岁出国,十八岁回国,二十岁成为医界首席主刀医生,医术精湛,却从不参加或出席国内外医术交流大会,他是骄傲的代表,是经手手术没有死亡的天才主刀医生。
但他却甘愿屈就一间小医院,做一名不起眼的外科医生,这里面是不是有他不愿提及的执着?
当她看到这样一份报导时,她全身都颤粟着,仿若他的成功便是她的励志,她深深渴望在有生之年,做到在某个行业里面能占一席之地。
苏含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看他一眼,转头去看一进一退的浪潮,“赌不起。”
白峻修因为这三个字,心口仿若被尖锐的硬物件刺得生痛,因为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了。
“我长这么大,只看过三次海,两次是还在读书的时候,第三次是现在。”她看着黑暗的海面说。
白峻修拧眉。
苏含不想说太多,说了只会让别人觉得她在博取同情罢了。
沙滩上有点远的另一端,有人用麦克风说话,“表白大会开始了噢,要参加的情侣朋友们快点过来,走进这个指定的圈圈里面,表白得让所有人都动容的情侣,将获得马累七天游!”
白峻修牵起她的手,领着她踩着沙子朝那一端走去,感觉手心里的小手有要抽走,他加大力道握紧。
“我们去看热闹。”他改揽她的肩,低笑着说,“说不定还可以学学怎么求爱。”
求爱?
苏含微愣,然后垂下脸看脚下踩到的沙子,“有什么好看好学的。”
“看看女孩子都喜欢听些什么话,才会答应交往的。”揽着她肩的手掌微微收拢。
“……”她又不是女孩子,都被他破了身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