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曾经的千丝万缕柔情涌上心头。
苏含的心在停止跳动的时候泛着疼痛,以为己经学会不再痛的她,失败了,毕竟经历过两段情不是么,可她还是没能跨过白峻修这道槛,他依然深深影响着她!
艰难地避开他迫人的目光,她微垂下俏脸,感觉浑身都置身于石缝中,紧张而僵硬的撑着身体不被石头夹扁。
白峻修就这样当着享尼的面光明正大地睇她,不冷不热。
享尼以为他也对苏含的美有意思,主动介绍道,“这位是我的翻译,苏含小姐。”
享尼一介绍完,白峻修就调开了目光,朝他微颔首,率先走进酒店。
享尼对白峻修的行为完全摸不着头脑,见他进去了连忙跟上,并示意苏含快步跟上。
圆桌上,白峻修独自坐一边,享尼与苏含坐一边,白峻修说话的时候,苏含跟着慢一拍翻译给享尼听。
白峻修对她的翻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冷淡的目光会时不时飘过苏含的脸面,然后又飘回到享尼的脸上,表情一直都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而每次白峻修的目光飘过苏含的脸面时,苏含的心总会一颤,身体也跟着一紧,目光远离后她便轻松下来,而这种情况总是反反复复,搞得她的心总是七上八下。
点好的菜送上桌了,还配了美酒。
享尼习惯性的起身为白峻修倒酒,也许是白峻修了解他的习惯,又也许是故意的,他扫向因为他的存在而坐立难安的苏含,“我想苏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帮忙倒酒吧。”
享尼闻言转头看了眼苏含,他是个会心疼女孩子的上司,所以一般在外应酬带有女下属,他一般都不会让女下属服务于男性,所以,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苏含是他己经开始想追求的对象。
“白总,我想我还是我来吧。”他说着就要白峻修面前的酒杯里倒酒。
白峻修伸手挑起酒瓶口不让酒倒出来,似笑非笑道,“享尼先生,我坚持要苏小姐倒酒。而且,我并没有要求她有其它的服务,你大可放心。”
苏含将他的话翻译给享尼听后,站了起来,走到白峻修身边,拿起酒瓶,往白峻修面前的酒杯里缓缓倒着酒。
白峻修置于她美腿边的大手,蓦地似有若无地轻划了下她的大腿。
苏含身体一颤,倒着酒的双手一抖,红酒倒出了酒杯外,弄脏了白峻修的裤子,吓得她连忙放下酒瓶,拿起餐布替他擦,连连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明明她可以很生气地瞪他,她却完全以陌生人的态度对他,这点蓦然令白峻修生气,一把抓住她的手,站了起来,对享尼道,“享尼先生,我需要换衣服,我的衣服就让你的翻译送去洗吧!”
享尼知道他生气了,也不敢说不,只好由着他带苏含离开。
客房内,苏含被抵于墙角内,白峻修两掌抓住她的手腕至于她两耳边,高大的身躯压住她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同时压住她的双腿。
“怎么,两个月不见,不认识了?”他微眯眼问她。
“怎会不认识,做了我一个星期的老公,现在是前夫。”苏含连看都不看他,口气很是不屑。
从她这句话里,白峻修己经看出她的不同,出国短短两个月,乔莎己经把她变了个样,不管变了多少,最起码变得跟两个月前的她不一样,敢于当着他的面嫌弃他了,很好,有进步!
“前夫?”他玩味地低喃这两个字,“好一个前夫,你觉得我会喜欢听到么,嗯?”
“喜欢,当然喜欢!”她说得语气稍重,泄露了内心的情绪,当她发觉己晚,连忙补救,“你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麻烦你放开我,白先生。”
可她的补救晚了,他己经将她这种反应主动理解为吃醋,于是缓缓咧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