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栽翻、绊倒在地上,摔滚进壕沟理,仆倒在墙垒上,被几步之外队列中探出的长矛戳死,刺杀于当场。
这时,后排阵中轮番装填好的多杆火铳,也接力一般相继递到了前三列手中,又变成抵加在肩膀和腋下、蹲踞之间,三排齐射的密集焰火纷纷;就像是人为制造出一阵铅幕弹雨的风潮一般,将那些手持刀矛闻声蹲伏下来的排头白兵,给让出来上半身射界给清理了一遍。
又过了半响之后,这些散乱冲过雪地来的敌势,就像是拍在礁岩上的浪花一般,一轮又一轮的蓄势叠加起来,却被抵近的攒射和交错如林的刀矛戳刺砍劈之下,几乎是迎头粉碎开来;最终又在某种自内而外的无形力量反作用下,激扬、反弹着四散溃乱而去。
而远处奔走往来在风雪之中的敌骑,也终于放弃了观望和徘徊,纷纷策马冲刺上前;然后迎接他们却是在雪地之间接二连三炸开、溅起的雪块和外翻的泥土,以及在马上骤然迸裂开来的骑兵,或是连人带马变得支离破碎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