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乎是在太平军发起攻击的半天之后,接二连三相继被突破四处城防的襄阳城中,也不可避免的迎来了它笼罩在烟火和嘶吼声中的最终沦陷之期。
——我是取代句号的分割线——
与此同时一千多里之外的长安城中,也迎来了易主之后充满某种紧张而微妙气氛的第十一天。
而全身披挂齐整,锦绣罩袍朱老三,此时正是有些紧张和忐忑不安的绷紧着身子,缓缓带着小队扈从行进在足有里宽的朱雀大街上。
他亲眼目睹着沿途富丽堂皇、林立次比的宅邸建筑连云;以及长街尽头高墙阙楼背后,仅仅露出一角就宏伟壮阔的让人震撼不已的宫殿群落,心中却是百味翻沉而深有所感。
义军大伙儿风雨中来、刀山箭雨中去,踩着许多人的尸骨从尸山血海里艰辛无比的趟过来,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了。当初若是跟了大兄那儿去了,只怕就没有这种际遇和见闻了吧。
“这就是圣上才能走的御道啊,想不到俺这辈子也有这个机会受用上了。。”
而满脸如好奇宝宝一般又眼睛几乎转动不过来的头目苏拉,也在啧啧赞叹声中骑着大骡子紧随其后,又在白净光整的天街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粪蛋来。
然而,他随后就见到沿途某处的路口街道中,有身穿锦袍头箍黄帛的义军士卒,正押解着成群结队衣衫华贵的男女老幼,哭哭啼啼的在推搡和吆喝声中当街蹒跚而过。
又有许多衣裳粗陋的小民百姓,毫不避嫌和畏惧的紧随其后的亦步亦趋围观之;发出一阵有一阵的哄闹声来;更有好些衣不蔽体沾满尘泥的孩童小二,像是呼啸而聚的雀儿一般,兜揽在前后唱着不知名的歌子和俚语。
“雀儿迢迢,来食官黍,堂老,堂老,今莫腐草。。”
“白犬、白犬,逐绮户。黑汉、黑汉,骑朱床。。”
“一支著、两头朱,五六月,尽化蛆。。”
他们正在听得意犹未尽之间,他们这一行人就被人给从长街上拦了下来,而这时还距离远处的宫城尚有老远的距离。
“前来参拜王上的一应将属官吏人等,到这儿就得下马换乘而行了,还请朱镇守见谅,这是孟大尹定下的规矩。。”
验过了相应的身牌和印信之后,拦阻他们巡官才多解释了一句道。
“这位孟大尹,难不成就是原本左军使么。。”
朱老三有些惊讶的对身后努了努嘴,苏拉顿时心领神会的从囊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塞在了对方的手中道。
“还请这位兄弟喝口茶水才是。。”
“左军使乃是因为前些日子的进言深得黄王之心,又在抓捕外逃朝臣官吏之事有大功,如今正是荣宠更胜之期啊。。”
不动声色在袖带中收纳了好处的巡官,也知无不言详细解释道
“当下就官拜京兆尹兼诸门巡防大使啊,如今这城中除了掌总的尚总管之外,这无数街坊市里,也便就是孟大尹说了算数了”
其实说起来类似五姓七望的投机手段,在近代到现在也不是不乏其人;改开后很多涌现出来的所谓的海外关系莫不是如此;当然了,曾经作为kt余孽或是汉奸后代的某些人,往往是利用统战的旗号,打着爱国华侨的身份变相的衣锦还乡。
然后,再利用早年统战政策的漏洞和某些人的好大喜功,堂而皇之的进入政协和其他组织,以投资为掩护用各种出书和影视作品,开始为自己的罪行难清或是血债累累的先人,各种涂脂抹粉的洗白和翻案,
比如早年突然在网上冒出来的一大批真假难分的被忽略和迫害的抗战老兵;多少年过去了你可知道的真相之类;乃至身为四大家族出身,却在美国穷困潦倒的财政部长后人的段子啊。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