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乃至学问做得的越多,脑中越是混乱,越是不知道所做何为,又该何去何从。。”
“至于仕途?这世上最轻易的事情,难道不就是做官,做庸官、做贪官,做奸佞之官么。。只要竭力逢好于上而竭力盘剥与下,你就是这世上最受君王和上官赞赏的能臣干吏了。。”
“要说起来,在这方面做的最好的,岂不是宫中的那些阉宦之流么。。这个世道已经变了,光靠嘴上的游说功夫,或是自以为是的大道理,就能得官受职或是幸进于左右的时代,已经不复所在了。”
说到这里,周淮安又命人在身后的壁板上,再度写上一行大字
而在另一个更大的礼堂里,“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畏死勿入斯门。”的标语之下,新结业的一批生员也在挥臂举手大声宣誓着
“我们的敌人是谁?”
“是把造就天下无尽苦难的昏君和贪官污吏,是持和垄断的天下权位和晋身之途的世家门阀,是支持和追随彼辈为虎作伥的豪强大户。。”
“如果我们不起来反抗会怎么样?”
“这些豺狼虎豹就会敲骨吸髓,榨干我们的最后一丝血肉,再指着我们骨头道,看,这就是活该永世做牛做马的贱骨头和泥腿子。。”
——我是分割线——
锦官城内,刚刚从大慈圣寺进香许愿,并捐增了许多珍宝财帛的田令孜,也在前呼后拥特许仪仗当中踏上了回程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