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我当设宴重赏以为列位庆功。。”
“敢不为都率大业勠力赴死!!!”
在场作为城中待机生力军和奇兵的雄振、飞雄等五都将弁,不由带头齐声应和道;然后又变成无数顶盔掼甲奔涌而出的滚滚铁流。
这时候,在观战土垒高台上,朱存也在接受一名满身风尘的信使禀告
“已然再度确认,申州的刘汉宏已然动起来了!就在不久之前发兵攻往寿州去了”
“好,可以让工程团开道和清障了;将打击团、投火队和铳兵序列,逐次投入城东、城南战场,我要来个三面开花了。。”
朱存顿然一鞭抽在栏上而叹声道
这时候,却在此起彼伏的示警声中,与北面的天际线上出现了一支人马的模糊旗帜。
“那是来自寿州的援军(生力军)么?”
一时间,城上城下对决的阵营两边,都几乎冒出了同样的念头来。
——我是两成败的分割线——
广陵城中。同时发动了五路出击,却有两路扑空,两路惨败溃不可收拾,一路受挫而归的杨行慜,也抱着某种复杂紧迫的心情,而见到了刚刚从敌营中被放归而来的使者田頵,又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这么说,我想为儿郎们保全一隅富贵都不可得了么?这些贼军还真是不依不饶啊!”
随后他就跌坐在位子上,有些失声苦笑了起来。
“那么德臣,我也求你一句实话;在你所见闻中的太平贼治下,又是怎般的情形呢?”
“实在不敢当,也不有瞒将主;这一路过来,那些贼众未尝对某家有所遮掩和隐瞒,或曰乃是不屑为之吧!”
田頵连忙起身应道
“又怎当如此乎?”
杨行慜却是疑惑道
“因为当初某家沿途所见,沃野千里谷丰人密而商旅往来熙熙,除了江上行船如织以外,贼境就未尝再有兵戈戎碌了。。”
田頵正色道
“你意是说,贼军尚且未尝动用全力么?”
杨行慜亦是郑重起来道
“不敢相瞒,太平贼何止是未尽全力,治下地方简直就是闻兵火而不为所动,而士民将吏依旧起居行走如常啊!”
田頵却是苦笑了起来
“难道贼军就如此轻敌轻视于我辈呼?”
杨行慜不由眉头重锁道
“不端是轻视,更多是不以为意的自信之态。。或说是根本不将此处的战事放在心上啊!”
田頵愈发无奈道
“若是贼众因此文恬武嬉、荒疏以对,倒也是一桩好事了。。”
杨行慜不由神情复杂的吁了一口气然而他却又联想到之前交战的贼军表现,却也当不上什么轻敌和懈怠啊?
“怕是要令将主失望了,贼军似乎于我寿州上下甚是熟稔;属下羁留期间也曾被贼中召去,当面盘问和历数军中人等的生平事迹,自将主以下部旧几无所遗,仿若相熟相知多年的至交一般。。”
田頵同样忍不住摇头道
“怎当如此!”
杨行慜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心中却是百念狂转而暗自有些冷汗涔涔起来;开始有个可怕的念头在脑中隐约徘徊不去,难道是自己军中一直有人与贼暗通取款,而内外泄露无疑么?
“某这次以为必死之局却侥幸得归,还是多亏将主派来的徐敦美。。贼军对其甚为看重而礼遇颇隆,遂令某家归还以为传话。。”
田頵又继续叹息道
说实话他也很疑惑但也有些暗自不忿。为什么自己自小就通晓经史负有大志,如今身为寿濠军左膀右臂兼将主的结义兄弟;却还比不过将主身边一个尚且名声不扬、也毫无战绩可言的徐某人